真正的將百姓放在心中了。
進入茅屋。
“啊,原來是懷仁來了啊。”
顧修瞧見王懷仁,笑了笑:“恰好,你來的正好,秦王要辦酒宴,需要你來算算。”
“嗯?”
王懷仁疑惑:“恩師,秦王殿下辦酒宴,這與學生有什么關系?”
這事,難道不應該讓顧余的府內管家去管嘛。
雖然顧余現在已經不是東宮太子了。
但是畢竟是嫡長子。
皇帝也是直接賞了一座府邸給秦王。
這婢女仆人什么的,也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的。
“不是,你不懂為師的意思。”
顧修說道:“這秦王弄酒宴,肯定是會喊人去吧。”
“是這么回事。”
“那么去的人,肯定是要送禮吧。”
“好像是。”
“那送了禮,我大哥他不是就有錢了嗎?”
顧修說道:“要你來算,就是算一算,他現在欠多少利息了,得該還一部分了。
本金的話,我倒是沒想著讓他還,讓他還,他也還不起,但是本金不還,利息總得還一點吧。”
好像真的是這么理!
王懷仁面露尷尬:“咳咳,恩師,這事稍后學生幫您算。”
“行。”
顧修反正也不急,這錢,總是要去要的。
突然,他余光一掃,看到了張勛。
“喲,這不是張勛嘛,這曬得,本王差點都沒有看出來了。”
顧修瞧著張勛這模樣。
原本白白凈凈的一個人,曬得,跟煤球似的。
而且身體粗糙,完全不似先前那個富家大公子的模樣。
“學生拜見恩師。”
張勛見狀,急忙上前行禮。
“雖說不如之前白凈了,可是這樣看著,卻是有一股子精氣神,要比之前還要好。就是不知道你爹看到了,會不會心疼。、”顧修說著,忽然察覺到了不對勁,狐疑的看向張勛:“不是,你是誰學生?誰是你恩師啊?”
張勛有些尷尬。
一旁的王懷仁趕忙解釋,道:“恩師,張勛說了,此番出去,途中悟道許多,故而,回來之后,想要拜恩師為師,侍奉在恩師身旁,追隨恩師,造福天下。”
“拜我為師?”
顧修臉色有些古怪的看向張勛:“你確定?”
張勛面色誠懇:“自然是真的,學生此行,頓悟了恩師的大義,故而想要跟隨恩師,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!不似之前那般,整日渾渾噩噩的,混日子。”
“這事,你爹知道嗎?”顧修問道。
“學生剛回來,還未歸家。”張勛道。
那就是說不知道。
顧修面露猶豫,道:“我覺得,你還是去問問你爹的意思好一點、”
畢竟怎么說張炬也是天下有名的大儒,位高權重,戶部尚書。
“學生已經成年,有自我決定之志,無需問學生父親。”
張勛說著,便對顧修行了大禮:“還望恩師收學生為徒,學生侍奉恩師左右,追隨恩師,造福天下百姓。”
說實話吧,顧修心動了。
因為這段時間,他也關注過張勛。
王懷仁對張勛的評價,那簡直是天生的學醫圣體啊!
有關于醫學什么的,一點就通。
不然之前也不會安排其出去外地治療天花了。
“好!為師答應了,拜師禮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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