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匹戰馬被爆炸的沖擊波掀翻,馬腿被炸斷,它痛苦地嘶鳴著,掙扎著想要站起來,卻最終無力地倒下,眼中滿是絕望。
一名護衛被爆炸的火焰吞噬,全身被燒得焦黑,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滾,最終化為了一具焦尸。
一名弓箭手被炮彈的碎片擊中頭部,頭顱被削去一半,腦漿四濺,他手中的弓箭無力地滑落,身體緩緩倒下。
煙塵中,平南王的陣地已經化為一片廢墟,將士們的尸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,鮮血染紅了大地,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焦糊味。
“調轉炮口,對準對方高級將領,發射第四炮!”宋晨飛的聲音再次響起,冷酷而無情。
炮手們迅速調整炮口,瞄準了平南王的高級將領們。炮彈呼嘯而出,直奔目標而去。
“轟!”
第四炮的爆炸聲響起,高級將領們的陣地瞬間被炸得粉碎。
這名將領被炮彈直接命中,身體被炸得四分五裂,頭顱飛上半空,最終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另一名將領被爆炸的氣浪掀翻,身體被炸得血肉模糊,他痛苦地在地上掙扎,最終氣絕身亡。
“對準城墻之下的敵人,發射第五炮!”宋晨飛的聲音再次響起,冷酷而無情。
炮手們迅速調整炮口,瞄準了城墻之下的平南王將士。
炮彈呼嘯而出,直奔目標而去。
“轟!”
第五炮的爆炸聲響起,城墻之下的平南王將士們瞬間被炸得血肉橫飛。
一名士兵被炮彈碎片擊中,身體被洞穿,鮮血噴涌而出,他痛苦地倒在地上,最終氣絕身亡。
另一名士兵被爆炸的氣浪掀翻,身體被炸得四分五裂,殘肢斷臂四處散落。
“快跑啊啊啊!他們是惡魔!”
“會死的!”
火炮的殺傷力,令平南王的將士們心神俱裂。
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武器,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、沖天而起的火光、四處飛濺的殘肢斷臂,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,徹底擊碎了他們的斗志。
這玩意兒第一次出現在戰場上,展現出的威力遠超他們以往所見的任何武器,甚至連黑炸藥與之相比都遠遠比不上。
恐懼如同潮水般在平南王的軍隊中蔓延開來,將士們的臉色蒼白如紙,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。
他們原本整齊的陣型在火炮的轟擊下瞬間崩潰,士兵們丟下手中的武器,轉身就逃,甚至連受傷的同伴都顧不上救助。
那些倒在地上呻吟的傷兵,原本還指望戰友能拉自己一把,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從自己身邊狂奔而過,連頭都不敢回。
“逃!快逃!”
一名士兵嘶吼著,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恐懼。
他的盔甲上沾滿了鮮血,手中的長矛早已不知丟到了哪里,只顧著拼命地向后奔跑,仿佛只要慢一步,就會被那恐怖的炮彈吞噬。
“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!”
另一名將領滿臉驚恐地望著城墻之上的火炮,聲音顫抖。
他的戰馬早已被爆炸聲驚得失控,將他掀翻在地,他卻顧不上疼痛,連滾帶爬地向后逃去。
再看城墻之上。
宋晨飛麾下的士兵們一片死寂,那些曾見識過火炮威力的士兵雖然心中震撼,但還能保持冷靜。
而那些第一次目睹火炮爆炸的士兵,則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,嘴巴長大,久久不合。
“統帥,你這個武器真是太可怕了。”
李鐵吞了口唾沫,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,眼神中滿是敬畏。
他望著遠處被火炮炸得支離破碎的敵軍陣地,心中既震撼又慶幸——慶幸自己是站在火炮的這一邊。
“繼續開炮啊,干死這些雜碎!”
另一名軍官激動地喊道,眼中閃爍著復仇的火焰。他的拳頭緊握,恨不得立刻將敵軍徹底殲滅。
宋晨飛卻搖了搖頭,神情冷靜而嚴肅:“你以為我不想嗎?火炮的極限已經到了,只能發射五炮。第六炮會導致炮膛炸開,到時候我們自己也會遭殃。可惜了!”
宋晨飛沒有下令追擊,因為他很清楚,失去了火炮的支援,己方在數量上并不占優勢,貿然追擊只會陷入被動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