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給我具體說說,換成是朕處于那種情況,絕對無法逃出來。”乾帝好奇地湊近宋晨飛。
宋晨飛簡單扼要地講述起來:“當時事情是這樣的……我引爆了粉塵……逃出生天……”
完后,宋晨飛神色凝重地說道:“目前,這個不重要,皇上,這次,我從逍遙道逃出來后,到了平南王的封地,在那里,遇到了白龍帝國的人,他們要給平南王一萬個黑炸藥。”
乾帝臉色一變,驚道:“一萬個黑炸藥?這后果不堪設想。”
“白龍帝國居然給了平南王這么多黑炸藥,若是這批黑炸藥落入平南王手中用于戰場,我軍將面臨巨大的威脅。”乾帝臉色凝重,眉頭緊鎖,在大殿中來回踱步。
兩人對視一眼,宋晨飛說道:“皇上,絕對不能讓平南王拿到這批黑炸藥。臣建議,派遣特種兵前去劫持這一批黑炸藥。”
“什么是特種兵?”乾帝不解地問道。
宋晨飛回答道:“皇上,特種兵是經過特殊訓練,裝備精良,能夠執行高難度、高風險任務的精銳士兵。他們具備出色的戰斗技能、強大的適應能力和頑強的意志。在這種關鍵時刻,特種兵能夠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。”
第二天。
宋晨飛率領一千超級精銳出發。
這些精銳可是乾帝親自挑選出來的,每一名都是軍中翹楚。
他們不僅會熟練使用燧發槍,而且槍法精準得令人驚嘆,武功更是高強,個個身懷絕技。
無論是遠戰,還是近戰,都堪稱強悍。
此次他們走的可不是尋常的遠路,而是那宏偉的大黃河巨橋。
盡管大黃河巨橋目前僅僅建設了三分之一,但堅固的繩子已經與對岸成功連接。
因此,兩岸之間已經開始有了初步的連接。
盡管此時只能允許少量人員小心翼翼地東西來往,并且通行的風險著實不小。
但是,憑借著這樣的條件,足以在對岸建立一個小小的基地。
基地里有著充足的戰馬等物資,這些戰馬皆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良駒,體格健壯,耐力十足。
宋晨飛他們這些特種兵通過繩子跨越大黃河,騎上戰馬,如一陣疾風般迅速而去,趕赴西境。
與繞遠路相比,一路上的窮山惡水、坎坷艱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這里的路,平坦順暢,仿佛一條巨龍蜿蜒在群山之間,讓他們的行程變得輕松了許多。
馬蹄聲在堅實的路面上回蕩,節奏輕快,仿佛連戰馬都感受到了這份難得的舒適。
一名特種兵忍不住感慨道:“這么好的道路,以后去往西境方便太多了。若是大黃河巨橋建成,以后的通行就順暢了!”
另一名士兵點頭附和:“是啊,以前走山路,光是翻山越嶺就得耗上幾天,現在一天不到就能趕過去。這路修得真是造福百姓。”
宋晨飛騎在馬上,目光掃過四周,神情卻依舊凝重。他低聲說道:“路是好路,但前面的平南王地盤,可不是那么好過的。”
終于,他們快到西境了。
遠處,平南王的城池隱約可見,城墻高聳,旗幟飄揚,透著一股肅殺之氣。
宋晨飛抬手示意隊伍停下:“前面就是平南王的地盤了。若是一兩個人還好混進去,可我們這么多人,全副武裝,想要悄無聲息地進入,那就難多了。”
一名副將皺眉道:“大人,那我們怎么辦?”
宋晨飛沉吟片刻,說道:“先停下修整,等晚上再行動。白天目標太大,容易被發現。”
眾人點頭,紛紛下馬,找了一處隱蔽的山坳修整。
士兵們檢查裝備,喂馬飲水,宋晨飛則攤開地圖,與幾名心腹低聲商議晚上的行動計劃。
時間匆匆,夜幕降臨。
漆黑的天空如同一塊厚重的幕布,將大地籠罩其中。月光被烏云遮蔽,只有零星的星光灑在地面上,為他們的行動提供了天然的掩護。
宋晨飛翻身上馬,低聲下令:“所有人穿上鎧甲,記住,我們是奉平南王之命執行緊急任務的將士,不得露出破綻!”
士兵們迅速穿上鎧甲,整裝待發。
宋晨飛檢查了一遍裝備,隨即揮手:“出發!”
一行人騎著戰馬,朝著西境的第一座城池疾馳而去。
城門口,幾名守城士兵正懶洋洋地靠在墻邊,其中一人打了個哈欠,抱怨道:“這大晚上的,連個鬼影都沒有,真是無聊。”
另一人笑道:“怎么,你還盼著有人來鬧事不成?”
“頭兒說了,晚上的時候更要警惕,不得讓任何可疑人通過。”
正說著,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。
守城士兵立刻警覺起來,握緊長矛,高聲喝道:“什么人!”
宋晨飛一馬當先,沖到城門前,冷聲道:“王爺有令,緊急任務,不得耽擱!快開城門!”
守城士兵愣了一下,借著火把的光亮,看清了宋晨飛身上的平南王鎧甲,語氣頓時恭敬了許多:“這位大人,可有令牌?”
宋晨飛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,在士兵面前晃了晃,語氣嚴厲:“看清楚了嗎?若是耽誤了王爺的大事,后果你們承擔不起!”
守城士兵一見令牌,立刻點頭哈腰:“是是是,大人請進!小的有眼不識泰山,還請見諒!”
宋晨飛冷哼一聲,揮手示意隊伍進城。
士兵們魚貫而入,馬蹄聲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,顯得格外刺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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