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飛哥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嚴值著急。
“如果我判斷無誤的話,兵部尚書、天星侯、禮部尚書他們三人或許還在牢房中。”宋晨飛回答道。
“什么?”
“不可能吧!”
“牢房中空空如也,毫無一物,難不成他們還能隱身不成?”
這些錦衣衛難以置信。
宋晨飛道:“隱身自然是不可能的。我的意思是,他們故意營造出消失不見的假象,讓我們誤以為他們已經逃走。實際上,他們根本未曾逃出,只是被人巧妙地藏匿起來,等待合適時機,再將他們轉移出去。”
“經過仔細查探,這才是最為合乎邏輯的推斷。”
“錦衣衛大牢,戒備森嚴,關卡重重,早就預料到可能會有內奸叛徒。哪怕出現了兩三個叛徒,想要把這三個人毫發無損地帶出去,也是個幾乎無法完成的艱巨任務。”
不得不說。
宋晨飛的推測,合情合理,無論從何種角度思量,都能站得住腳。
“我怎么就沒想到呢?對啊,他們很可能藏起來了,讓我們誤以為他們逃走了。該死的,他們真是奸詐至極。”嚴值雙眼放光,看向宋晨飛的目光滿是欽佩。
嚴云也覺得此推測極有可能,立刻下令:“立刻對所有牢房進行地毯式搜查,任何一個角落都不可遺漏。”
“是。”
隨后,所有錦衣衛行動起來。
并且,皆是多人一組,防止有人包庇罪犯。
最終。
果然,在一個牢房中的床板下,找到了禮部尚書。
不過,兵部尚書與天星侯卻是不見蹤跡。
被錦衣衛拖出時,禮部尚書面色慘白如紙,眼中充滿了絕望之色,整個人仿若泄了氣的皮球,癱軟在地。
“禮部尚書,你們還真是陰險狡詐。居然想出了這種法子妄圖逃走。兵部尚書,還有天星侯呢?”嚴云揪起禮部尚書的衣領,厲聲吼道。
禮部尚書慘笑一聲,緘口不。
嚴值狠狠道:“你若不想再受酷刑的話,那就老實交代。”
禮部尚書身體顫抖不止,原本身上就傷痕累累,很顯然,此前已經受過嚴刑拷打。
錦衣衛的刑罰向來恐怖至極、殘酷無情,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你們殺了我吧,我知道我逃不出去了。這種法子,都能夠被你們發現,這就是命吧。”禮部尚書絕望地閉上了雙眼。
“那是,也不看看有我飛哥在,飛哥目光如炬,洞若觀火,你那點雕蟲小技,豈能瞞得過他。他一來,就輕而易舉地猜出了你們的把戲。”嚴值說道。
禮部尚書睜開眼睛,惡毒地瞪著宋晨飛:“又是你,宋晨飛,你真是該死。沒有你的話,我定可以逃出去的。”
宋晨飛勸說道:“禮部尚書,你所犯之罪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。倘若你老實交代,尚可立功,至少能讓你的家人處境稍微輕松一些。”
嚴值卻道:“飛哥,你有所不知,這些反賊早有準備。無論是兵部尚書,還是其他人,家眷早就暗中轉移走了。等我們去抓捕他們家屬的時候,一個都沒抓到。”
“不愧是古神會,知曉造反會被株連九族,因而,早早便將家眷轉移走了。”宋晨飛微微頷首。
令人倍感意外的是,禮部尚書竟道:“不過,我倒是愿意告知你們兵部尚書與天星侯他們是如何離開的。”
“你居然會告訴我們?”他們滿心狐疑,懷疑這或許是錯誤的消息。
禮部尚書滿臉怨恨之色:“他們對我說,先走一步,絕不會對我不管不顧。就因相信了他們的這番保證,我才會被留到最后。”
“我如今生不如死,也絕不會讓他們好過!”
他們對視一眼。
只聽見禮部尚書說道:“錦衣衛中,藏有兩個我們古神會的暗子。是他們將我們三人從牢房中放出,然而,即便從牢房中出來,也絕無可能輕易離開錦衣衛大牢。”
“畢竟錦衣衛大牢,關卡重重,憑我們這點人手,根本無法強行闖出。”
“所以,便設計藏匿起來,待錦衣衛發現我們三人不見以為我們逃走了,引發混亂,而后趁機離開。”
“但是一次性離開三人,太過引人注目。”
“所以,依次離開,先是兵部尚書,接著是天星侯,最后才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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