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喜歡嗎?”
花襯衣整張臉都漲紅了,自己的身上,猶如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,讓他整個人都喘不過氣來。
“錯了!”
“我錯了!”
姜微冷冷的哼了哼,眼神冰冷,如同蒙上了寒霜,“調戲女性?誰給你的膽子?”
“今天我倒是想知道知道,老子是誰?”
花襯衣剛剛說的話,她都記在心里。
就是因為多了這么多的敗類,才禍害了那么多的女性。
“沒有,我真沒有啊!”
“姐,大姐,饒命啊,我就是逃個票,其他的壞事,我真沒干過啊。”
花襯衣已經哭了,他就是逃個票,然后看見一個漂亮的同志,忍不住出口調戲幾句。
為啥他要承受這么多?
姜微松開了腳,“別讓我看到你,滾!”
看熱鬧的高大身影,慵懶地靠在一邊,然后也跟了一句,“滾。”
“你——”那個花襯衫看著司途生,恨不得咬死他。
姜微直接無視了他,回到了自己的臥鋪,把東西收拾好,被子疊好。
“微微,我餓了,剛剛又救了你一次,是不是該陪我吃個早飯?”司途生就好像沒有骨頭一樣,靠在了臥鋪的鐵架子上,右手緊握藏在袖子里,左手隨意地搭在右胳膊上。
路過山洞的時候,一明一暗一閃而逝,姜微眼睛不適的瞇了瞇,抬頭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司途生的臉。
有些病態的白,嘴唇也沒有什么血色。
病理上來說,要么大量失血,要么經歷了巨大的疼痛。
可是……
看著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樣,醫學的專業知識,都被她拋到了腦后。
“司少,你怎么游戲人間和我沒有關系。”
她抬起頭來,看著他那雙眼睛,語氣有些清冷,帶著幾分寒意。
可能是沒有休息好,也可能是她本性涼薄。
“不要干擾到我,我的時間很緊,需要做很多的事,沒有什么時間陪您玩耍。”
話落,她從背包里拿出了一本書,然后認真地看了起來,絲毫不管自己的話,對別人有什么影響。
司途生影響了她的心境,她昨天睡著前突然意識到的情況。
師父說過,醫術不僅是專業知識,不僅是臨床結果,更重要的是心境。
心境平和,才能冷靜,才能在緊急的時候,做出正確的判斷。
前世為了維持自己的心境,就連師兄師姐都不是太親近,她走了師父的老路,當一名游醫,走遍華夏,走到哪里救治到哪里。
可是現在因為一個人,她的心里出現了波瀾,無奈,咬牙切齒,這些都不該出現在她身上。
司途生扶著右胳膊的左手,緩緩放下,那雙狐貍眼里,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動。
“也好。”
兩個字落下,男人已經轉身離開了。
姜微沒有抬頭,書上的一字一句,慢慢進入她的腦海里。
和唐市那么多人比起來,她沒有什么玩鬧的時間,也沒時間教育別人的三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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