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女坦克手下場后人就消失不見了,今天司家人好像有意向外界公開她的身份,雖然什么也沒說,但是沒有否認就是肯定。
要不然以嚴厲著稱的司大將軍和科學家司夫人,不會親自來送人,還在大門外靜靜等了三個半小時。
如此舉動早已說明了一切。
司桀霆宣誓主權般的高大身軀護著被眾人圍擁,爭相采訪想和她說話的小嬌媳。
壓迫性十足的冷眸散發著震懾寒意,面對眾多記者的提問,只回答了一句,“這是我們的家事,無可奉告。”
記者們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。
家事……
也就是說是一家人唄。
看那占有欲十足的保護舉動,可不是血緣關系的家人,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性,兩人是對象!
因為軍人身份不能公開宣揚這種事情,表現得這么明顯跟明說差不多。
記者們心領神會,默默地在本子上記下,明天各大報紙頭條又熱鬧了。
司桀霆說完該說的,攬著快要跟他急眼的小嬌媳上了軍車。
記者們去采訪其他出來的考生,見到最年輕英俊的顧教授出來,紛紛圍上去采訪。
軍車里,司父司母上車后,李軍醫和司伍也過來打了聲招呼。
“這是調配的草藥包,特殊時期腹痛的時候可以敷在腹部。”
李軍醫遞給她,給的并不多,只有幾包,“以后有用到的,隨時來找我拿。”
蘇韻發現今天的李軍醫特別好說話,而且司桀霆也沒有散發火藥味,可能是希望她常去看望李奶奶。
她道了聲謝收下。
坐在后排的司父不悅地干咳一聲,沉著臉對她這種送東西只送一個人的行為很是不悅。
李軍醫回了他一個白眼,沒和夫妻兩人打招呼就走了。
司伍本來是跟著來和司家人論論族譜關系的,看到場面如此尷尬,只和小堂嫂眨了眨眼就拄著拐杖蹦跶著追李軍醫去了。
蘇韻笑著把草藥包分給司母一半,隱約能夠聞出艾草益母草的味道,“爸媽,你們別介意,李軍醫只是單純的喜歡氣人。”
其實心并不壞,知道就算只給她,她也會和司母分享。
這些司母當然清楚,只留了兩包,“你倒是挺了解她。”
兩個人看得出來關系很不錯,李軍醫那個人,人至察則無徒,能和她成為朋友也算一種本事。
“今天考得怎么樣,怎么提前出來了?”司母以長輩和科學家的身份詢問一下她的考試情況。
有不會的,以后她可以幫忙輔導一下。
蘇韻活動著酸疼的小手,紅嘟嘟的小嘴突然孩子氣起來,“手疼,不想寫了。”
司母有些不悅地抿著嘴,以前就聽說這個小丫頭好吃懶做,嬌生慣養,難不成才裝了幾天就裝不下去了?
大考怎么能耍小孩子脾氣,司母想要嚴厲地批評她幾句,但是看到她委屈粉嫩的小臉,還有都寫紅了的小手,話到了嘴邊說什么也說不出來。
司家九代單傳,從來沒養過什么寶貝女兒。
家里的男孩子都是從小丟在部隊散養,受傷流血是常有的事。
哪有這么嬌氣,因為手疼就不做試題的?
司母沒養過女兒,沒啥經驗,一時語塞了。
倒是司父表示理解的點頭,對顧家人頗有意見,“不怪你,怪老顧家不會出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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