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“你為什么要這樣說？”慕果果覺得自己整個人格外地恍惚，她像是夢里的囈語似的吶吶地開口。

“我說錯了嗎？”霍祁南捏住慕果果的下巴，看著她嘴角帶著殘忍的笑容。“慕果果，我哪個字冤枉你了？”

霍祁南知道這樣說慕果果會有多難堪，無非就是和她撕破臉，可是他可不怕和慕果果撕破臉，反正她趕也趕不走。

慕果果沒有回他，呆呆地看著，豆大的眼淚從眼眶滾下來，他沒有冤枉她，她是不止一次爬他的床。

可是這種事被霍祁南當著外人的面說出來，簡直比當眾扒光她還要讓她難堪。

慕果果像是從天堂掉進地獄，怔怔地看著高楊臉色難看頭也不回地離開，霍祁南跟沒事人似的站起來，“趁熱吃，我一會就回來。”

……

“霍祁南，這樣你高興了？”秦寧比高楊沉得住氣，他沒有離開，而是站在包廂外等霍祁南出來。

他怒視著霍祁南恨不得揍他幾拳。

“我是為了你好。”霍祁南語氣平緩，像是在勸秦寧，“慕果果不是你想的那么單純，你別被她賣了還在替她數鈔票。”

“你為了誰好？”秦寧手上的煙蒂往地上一扔，腳尖狠狠地一輾，紅著眼睛瞪著霍祁南，“霍祁南，你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自私。”

霍祁南為了讓他死心甚至不惜詆毀慕果果？

“自私？秦寧，什么是能分享什么不能你不知道嗎？”霍祁南和他擦肩而過，淡淡地說道，“我連看片都不跟你一起看，你覺得，我能和你分享一個女人嗎？”

霍祁南是個很冷靜的人，他心里有一桿稱，每樣東西都有自己標準，永遠不會為了誰而改變。

“我知道你怎么想的，你無非想糟踐慕果果，讓我嫌棄她瞧不起她，覺得她下賤…”秦寧盯著霍祁南，惡狠狠地挫著牙，“霍祁南真正下賤的是你，你怎么可以這樣踐踏一個人的真心？”

霍祁南猛地回過身把秦寧推到墻上，他的身體也順勢壓了上來，一只手壓著他的胸膛一只手掐著他的脖子，用冷酷的眼神盯著他，威脅道，“秦寧，我再說一遍，收起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，不要再讓我發現你打她的主意！”

慕果果在包廂里聽得很清楚，她沒想到這種時候秦寧居然還會幫她說話，她還以為秦寧會瞧不起她，覺得她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，為了攀附霍家不惜犧牲色相去爬霍祁南的床。

霍祁南回來的時候桌上的菜沒有一點動過的痕跡，他一挑眉故作關心地問慕果果，“飯菜不和胃口？”

慕果果用沉默回應他，讓她怎么吃的下去，霍祁南這樣羞辱她還不如拿刀捅死她來得更加痛快。

霍祁南直接拿起外套看著她，“既然不吃那就走吧。”

慕果果站了起來，她知道霍祁南是在要求她，而不是詢問她的意見。

直到上了車，慕果果才找回自己的聲音，她開口的第一句就是質問他。

“你為什么不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