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徹問了一句,不知道那邊說了什么,他眉心擰了擰,哦了一聲。
掛斷后,蕭安安好奇,“哥哥,怎么說?周姨什么時候回來?”
蕭徹放下手機,臉上一片柔和,“周姨說一切都好,有空就過來看我們。”
蕭安安噘嘴。
這個有空,也不知道等到什么時候,不過家里有事也不能老是打擾。
蕭徹揉揉她腦袋,“安安,除了哥哥,你不值得為任何人操心,明白么?”
蕭安安乖乖點頭。
剛才那通電話是周姨兒子接的,因為醫藥費沒有湊齊耽誤了醫院用藥,他兒子死在了手術室。
周姨受不了打擊,也跳樓自殺了。
……
厲斯年帶著溫姒下來吃早餐,特意跟他們一桌。
蕭安安喪眉耷眼地悶頭吃。
溫姒注意到了,問了一句,蕭安安放下刀叉靠在她懷里低聲嘆氣。
厲斯年問,“怎么了,你哥要死了?”
蕭徹,“……”
蕭安安眼睛都紅了,“你瞎說什么啊!”
溫姒眼神警告了他一眼:閉嘴,謝謝。
厲斯年跟服務員點了一杯奶茶布丁。
算是安慰蕭安安。
蕭安安哭完之后正好口渴,小喝了一口。
厲斯年將她的動作收在眼里,唇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。
他冷不丁問旁邊的魏承,“你年薪多少?”
魏承如實道,“厲總,我年薪三十萬。”
“這么點,不僅要保護你家小姐,一日三餐都要你親自做?”
“厲總說笑了,這是市場上的工資,蕭總沒有虧待我。”
厲斯年靠在椅子上,看了眼蕭安安,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。
他又看向坐在對面的蕭徹。
蕭徹在看蕭安安,但是視線時常流連在溫姒的臉上。
神色復雜。
他心懷什么鬼胎,厲斯年比誰都清楚。
他嘲諷一笑。
蕭徹聽到動靜,也沒收回自己放肆的眼神,甚至變本加厲,“溫姒,你后不后悔結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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