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斯年淡淡道,“我只是不想讓她心疼。”
蕭徹仿佛聽了個笑話,“一輩子那么長,栽倒在一個女人手里,還給你驕傲上了。”
厲斯年冷冷掃他一眼。
“你沒愛過女人,還沒有愛過你妹妹么?”
蕭徹臉色微變。
被厲斯年看穿這些,比吃了屎還難受。
他打算今天把厲斯年喝死。
……
厲斯年答應蕭徹喝酒,并不完全是想贏。
還有一部分是發泄。
蕭徹奔著弄死他的目的,點的都是度數極高的酒。
兩個人一杯接一杯,誰都不甘示弱。
原本以為不消兩瓶就能讓厲斯年吐血,誰知道喝得他自己要暈了,厲斯年還穩如泰山。
蕭徹質疑,“你的胃病不會是裝的吧?”
厲斯年起開一瓶新酒。
嗓音被烈酒燒得沙啞卻很狂妄,“今天如果你喝不死我,別想完完整整走出這間包廂。”
蕭徹被他眼里的殺氣震得呼吸一滯。
宛如又回到兩年前,那個年少輕狂的厲斯年,想要沖破枷鎖,給他致命一擊。
蕭徹已經酒精上頭,頭暈目眩。
再喝下去,該出事的就是他了。
可厲斯年看穿了他的心思,惡劣嗤笑,“喝不下去我可以叫人幫你。”
很快,保鏢破門而入,鉗制住蕭徹,直接掰開他的嘴巴往里灌。
他們原本的規則是公平對等,但是此刻厲斯年只是看著蕭徹被灌酒,他沒有再碰一滴。
連著兩瓶下去,蕭徹眼底赤紅,連連嘔吐。
狼狽得站都站不起來。
厲斯年站起身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
蕭徹目光陰翳,“厲斯年你是不是個男人,他媽的算計我!”
“幾瓶酒而已,這就受不了了?”厲斯年目光冰冷,定定看著他,“當年你一步步拉著我入局,害死我的孩子,教唆溫姒跟你去x市的時候,怎么沒想過會有今天?”
蕭徹聞,緊繃的神經突然松懈了下來。
他仰倒在卡座上,笑得殘忍。
“那怎么能是我害死的,撞翻車子的人不是江榮廷嗎?缺席訂婚宴去t國的不是你嗎?厲斯年,溫姒遭遇的那場事故,你才是不可饒恕的罪魁禍首,休想把鍋甩在我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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