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說?”
家里沒外人,老夫人就直說了,“你上次不是診斷出陽痿嗎,姒姒這一電,有沒有給你電支起來?”
厲斯年,“……”
池琛雙眼打直,“你怎么又陽痿了?”
他面無表情道,“我去睡覺了。”
厲斯年說走就走,十分果決。
池琛還在八卦,問老夫人,“厲斯年怎么突然陽痿了?”
“我上次不小心看到他的就診記錄,你是他好朋友你不知道?”
“他那么好面子怎么會告訴我?不過他間歇性陽痿也不是稀奇事了,估計是單相思病的吧,溫姒回來他就好了。”
……
次日,溫姒拿著合同拍在蕭徹臉上。
蕭徹原本要發火,一看機器拿下來了,又忍下脾氣,“什么時候去驗收?”
溫姒冷冷道,“你不是說那家酒店里全是你的人嗎?為什么我的秘書被厲斯年威脅了,你沒反應?”
蕭徹,“一個秘書而已,要為了他得罪厲斯年?這么虧本的買賣你會做嗎?”
溫姒猛地一拍桌子,厲聲問,“到底是你不想虧本還是故意把我往火坑里推?”
聲音太大,蕭安安從屋子里探出頭來,小臉疑惑。
“哥哥,你們怎么啦?”
溫姒脾氣收斂。
背過身去接水喝。
蕭徹溫聲安慰,“桌子壞了,你姐姐順手修一修。你先戴耳機聽會歌,等會哥哥進來陪你玩游戲。”
蕭安安卻不信,“哥哥你別欺負姐姐。”
“那我也得有本事欺負她。”
他妹,他的公司,命脈都捏在她手里,怎么欺負。
溫姒本來喝水只是假動作,忘了自己唇上有傷,溫水一碰就疼得嘶嘶抽氣。
她心煩意亂,回房間安靜了一會。
一個近乎暴亂的吻,折磨了溫姒好幾天。
夢里都是厲斯年那一雙通紅的眼,帶著纏綿,怨恨,以及恐怖的侵略。
本以為會被他拖回淮市,長短都要折磨一番。
可接下來一段時間都相安無事。
溫姒慢慢放下心中顧慮,以為厲斯年當時只是興起。
誰知道下一秒就出事了。
醫院里有個項目負責人來電,讓溫姒馬上去一趟,解決一件棘手的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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