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厲斯年淡淡開口,“正好這段時間我會很忙,你好好休息。”
溫姒涼涼地扯了扯唇。
門外有人敲門。
點的菜送到了。
溫姒沒有心情吃,默默地給厲斯年打開。
厲斯年道,“別拆了,沒胃口。”
他走向臥室換衣服。
背影都散發著寒氣。
簡單洗了個澡,厲斯年站在鏡子前剃胡子,溫姒走到門口,注視著他的側臉。
剃須水是熟悉的味道。
如同他深沉的吻。
溫姒的心抽動了一下,問道,“訂婚宴要取消嗎?”
厲斯年動作猛地一頓。
銳利刀片刮傷皮膚,留下一道清淺紅痕。
他垂下眼眸,長睫遮住翻涌的情緒。
“不取消,該怎么樣就怎么樣。”
溫姒沒有作答,又問,“江諾呢,你怎么處理?”
厲斯年,“不處理,我現在留著她有用。”
溫姒手扶著門口,細長指尖扣得泛白。
“你這話的意思,是誰都不能動她嗎?”
厲斯年轉過頭來,目光微涼,“溫姒,我要改變戰略,所以江諾現在是我的一枚棋子,這件事太復雜我不想讓你牽扯其中,等事成之后我再告訴你原由。”
說到這他頓了頓,“最近你安分點。”
溫姒抿唇不語。
不去看他帶著攻擊力的眉眼,視線挪到別處。
厲斯年走了之后,一連幾天都沒有回來。
宋川主動告訴溫姒,“厲總需要去國外處理一些要緊公務,溫小姐你別擔心。”
此刻,溫姒手里握著ipad,畫面里是狗仔拍到的厲斯年行程圖。
他并非一個人出國。
還隨帶了江諾。
溫姒的聲音細不可聞,“我知道了。”
多余的話,宋川也沒有多說。
臥室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靜,溫姒抱著膝蓋蜷縮在床沿,呆呆望著窗外的夜晚。
她不知道厲斯年接下來到底要做什么。
是真的去處理要務,還是故意跟江諾在一起報復自己。
總之,她不愿意去分析了。
好無力,好累。
溫姒只安靜了幾分鐘,就下了決定。
給婦產科的醫生預約了人流。
專家特意回電,問她,“你才開了一個月的藥,怎么突然決定不要這個孩子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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