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來得及生氣,車子就猛地啟動,飛一般射了出去。
厲斯年當即頭昏眼花。
今晚上喝了太多酒,即使沒有醉也難受,此刻他的身體在車廂里左右橫跳,就跟攪拌機似的,胃里頓時翻山倒海,差點吐出來。
他緊抓著車椅。
壓著喉嚨,臉色鐵青道,“你開這么快是趕著去投胎嗎?”
溫姒聞,油門直接踩到底,前方猛地一個漂移。
厲斯年差點被甩到副駕駛。
車速快,到家也快,車子一停,厲斯年迅速打開車門,嘔出一堆酒水。
溫姒掃了眼。
見吐出來的全是清水,就知道他至少一天沒吃東西了。
她報復了他,心里爽快,可又心疼他犯胃病,臉色不悅道,“怎么沒把你喝死在會所里?”
厲斯年把酒水吐了個干凈,擦干凈嘴唇。
視線涼薄的看著她。
他臉色微白,卻又俊逸得過分,脆弱也像極品吸血鬼,時時刻刻都在魅惑女人。
溫姒有時候真的很想報警。
女媧為什么要把厲斯年創造得這么好,做了壞事也讓人心疼。
厲斯年捂著小腹。
溫姒干硬道,“胃病犯了?”
厲斯年料定她會心疼自己,心里陰霾散了些,可臉色依舊冷冰冰。
“明天把副駕駛的椅子換了。”他命令。
溫姒罵道,“神經病,我自己開車去的機場,跟夏老師吃完飯就各自走了,他根本沒上我的車。”
厲斯年臉色稍霽。
是么?
這還差不多。
他徑直往樓上走去,手一直放在肚子側邊。
溫姒掃他一眼,心里仍舊不爽,刻意避開他站在另一邊。
兩人中間空得幾乎能塞下一頭大象。
進屋之后,厲斯年就穿著一身濕漉漉的衣服,直接躺在了沙發上。
閉上眼睡去。
溫姒本不想理他,但看他胃疼又淋了雨,不管他的話肯定會生病,心里過意不去,走過去踢了踢他的腳,“你把澡洗了再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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