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心情不好,他說什么就得做什么。
要不然就是分手。
溫姒想到分手,心口就忍不住瑟縮顫抖,她嘲諷地扯了下唇,垂下眼道,“我自己走。”
厲斯年便聽她的。
但是緊扣著她的手,姿態恩愛地朝里走去。
可肌膚貼得再緊。
心里的鴻溝也無法逾越。
……
菜已經布好,就等著厲斯年和溫姒。
看見老夫人的那一刻,溫姒還是擠出一個笑,“奶奶。”
老夫人拍了拍身邊的椅子,“阿姒,來這邊坐。”
溫姒溫順走了過去。
厲斯年替她拉開椅子。
溫姒抿了抿唇,坐下后詢問老夫人身體怎么樣。
“好著呢。”老夫人笑道,“你們回來得越勤,我的身體就越好。”
溫姒,“我們有空就會回來。”
厲恩行道,“什么是有空,斯年忙我可以理解,你一個開畫廊的,一天到晚在忙什么。”
溫姒,“……”
她隱忍著,不作答。
老夫人不滿道,“你干什么,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嗎?”
厲恩行聽話,安靜了。
溫姒垂著頭吃飯。
她心里隱隱期待著,希望厲斯年可以幫她說點什么。
可是身旁只傳來碗筷碰撞的輕微聲音。
等了幾分鐘,溫姒的心一寸寸冷下去。
呵,這就是他說的解決。
即使厲恩行當著他的面指責她,他都沒有任何反應。
老夫人的手覆蓋過來,輕輕安撫。
“阿姒,別放在心上。”
溫姒抿唇笑了笑,“好的奶奶。”
厲斯年余光瞥向她。
溫姒從始至終就沒有夾過一筷子菜,一碗白米飯她一粒一粒的往嘴里放,嚼無數下才往下咽。
他看得生氣又心疼。
冷著臉夾了一塊軟乎乎的紅燒肉放進她碗里,“家里是破產了嗎,你做出這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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