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自己吊著他,臉紅心跳的卻是自己。
但是想到淮市此刻的處境,溫姒又斂了笑容,心事重重地回頭去找兩個雇傭兵。
他們知道厲斯年現在在哪。
她要去找他。
……
厲斯年收起手機,面前推過來一杯白酒。
四周紙醉金迷,將厲斯年那張俊臉照得不真切,在場幾乎所有女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臉上,赤裸的,熱情的,愛慕的。
對面的男人穿著花襯衫,金鏈子大拇指粗,跟條蛇似的纏在脖子上。
他抽著雪茄,左擁右抱兩個女人,一手摸胸一手摸屁股,笑盈盈沖厲斯年問,“女人的電話吧,厲總,剛才我可是看見你笑了。”
厲斯年似笑非笑,拿起面前的酒杯,“女人能讓我笑?那她得有多大的本事。”
王野哈哈一笑。
他是t國這邊黑色產業鏈里最年輕的一個男人。
但是他夠狠,厲斯年看上他,跟他合作,兩個人剛簽了合同,上億的美金說給就給。
王野知道厲斯年是個干凈人,瞇著眼睛問道,“厲總跟我合作,以后要是沾幾條人命,你翻臉不認人怎么辦?”
厲斯年懶懶靠在鑲了金邊的沙發上,“我跟你合作又不是非要殺人,只是給自己買個后盾,你又不是不清楚,做我這行的最不缺的就是想弄死我的人。”
王野依舊持懷疑態度。
“要找后盾不是有更厲害的?你為什么會看上我。”
厲斯年,“你年輕,腦子靈活,那些老油條不一定護得住我。”
他點燃一支煙,煙霧燎起,遮住了他眼底的真實情緒。
王野確實年輕,經不起夸,更經不起金錢的誘惑。
拍了拍手里女人的屁股,“去,伺候伺候厲總。”
女人扭著水蛇腰,靠在厲斯年的懷里。
厲斯年沒拒絕。
王野推過來這女人不是要他享樂,而是試探。
只有融入他們,才能徹底打消對方的疑心。
厲斯年摟著女人的腰,往她臉上吐了一口煙霧。
“是處么?”
……
著會所不好進。
溫姒利用自己的技巧改了以一個客人的磁卡,混了進去。
她面生,很容易被認出來,給厲斯年打電話,他卻不接了。
沒辦法,進都進來了,溫姒為了見到厲斯年,不得已偽裝成戴著面具的服務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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