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厲斯年來說,那點小傷不算什么。
但既然都來寵物醫院了,溫姒還是想給他處理一下。
大家都忙,溫姒沒有麻煩醫生,拿了醫藥箱自己幫厲斯年處理。
燙傷,切傷,好幾處。
都不嚴重,卻時刻都在疼。
冰涼的碘伏抹上來時,厲斯年看著溫姒恬靜的側臉,手指彈了一下。
溫姒一頓,抬頭看他,“疼嗎?”
厲斯年抿了抿唇。
“不疼,爽。”四周無人,厲斯年的聲音微低,“很像我忍到臨界點占有你的那一秒,你明明是暖的,但滅了我的火。”
溫姒聽著這些敏感的字眼,又氣又羞。
“大白天你能不能正常點。”
厲斯年似笑非笑,“欲望是人類的本能,要是人人都含蓄,還怎么繁衍后代。”
“但你也不必掛在嘴上。”
“不說就只能做了。”厲斯年問,“做多了你又受不了。”
“……”
怎么說都有理。
溫姒給他的傷口貼上寵物用的創可貼。
小花瓣圖案,在他那雙修長整潔的手指上卻一點都不違和。
厲斯年最討厭花里胡哨。
此刻卻有點喜歡,“你怎么知道我受傷了?”
溫姒道,“我最開始學做飯的時候就老是受傷,而你又十指不沾陽春水,肯定好不到哪兒去。”
她含著笑,問他,“為什么突然想起來做飯了?”
厲斯年在國外的時候,自己做飯基本都是輕食。
之前池琛說做中餐很辛苦。
他想試試看到底多辛苦。
結果證明確實如此,而且做那玩意兒還講究天賦。
厲斯年看著她漆黑的眸,“想露一手,讓你迷戀上我做的飯,離不開我。”
溫姒哭笑不得。
“我就說我一碰上你就做噩夢,感情你早就想謀殺我了。”溫姒煞有其事道,“就是苦了年年,替我擋了災。”
厲斯年扯了扯唇,“就這么嚴重。”
溫姒,“你要不要去看看年年呢,那死出比做了絕育還痛苦。”
“……”
厲斯年簡直不是人,“反正都來醫院了,不如順便把絕育手術做了。”
不然到了發情期,總是到處拱,到處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