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著讓著,連帶著對面那個同齡人也一塊讓了。
那人忍不住笑了一聲。
溫姒看過去,那男人長得斯文干凈,氣質非凡。
很眼生,生意場上從未碰過面。
那一聲笑得沒有敵意,男人看向溫姒的時候,眼眸也是柔和的。
“怎么了嗎?”男人直白問,“溫小姐有問題想問我?”
溫姒有一種被他看透的感覺。
她搖頭,“沒什么。”
男人道,“我剛才沒有笑你的意思,是覺得太巧了。”
溫姒順著問,“什么太巧了?”
“溫小姐打牌的手法,跟我一個朋友教我的很像,可能同出師門。”
溫姒,“……”
不會吧,這么巧。
他也跟厲斯年學過怎么放水作弊?
下了牌桌,男人主動遞上名片,“溫小姐,久仰大名。”
溫姒一看那名字,震驚好幾秒。
夏驚遠。
溫姒失笑,“是大名鼎鼎又很低調的大畫家夏老師嗎?”
夏驚遠謙虛道,“溫小姐夸張了,我只是偶爾畫一幅打發時間。”
溫姒羞赧。
真是太巧,今天她給池夫人準備了一幅畫當禮物。
就是出自夏驚遠。
想必他看見了,所以他對她并不陌生。
那幅畫她是高價收入的,并沒有接觸過夏驚遠,今天一見,才發現他不僅厲害,連模樣都長得那么好。
又帥又年輕。
看著一張帥臉說話,溫姒的高興都寫在臉上。
厲斯年出去欽點完東西回來,就看到這刺眼的一幕。
他緊皺著眉。
眼前兩個人保持著紳士的距離,聊得投機,像是在談生意。
池琛拿了杯酒過來,喲了一聲,“又來一個。”
厲斯年面無表情,“你覺得那男人眼熟么?”
池琛仔細看了看。
“不認識,他這么帥的我要是見過肯定有印象。”他問,“怎么了,你朋友?”
厲斯年見過。
但應該挺久了,不記得他是誰。
池琛見他臉色不大好,“吃醋了啊,我去給他倆掰開。”
厲斯年心里不是滋味。
“他們聊生意,有什么好吃醋的,我不是那種小心眼男人。”厲斯年打量夏驚遠,“長得比我差遠了,溫姒看不上他。”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