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琛好奇,“你不會強迫人家溫姒了吧?”
厲斯年舔掉唇上的口紅印,“我是那種人?”
“你怎么不是?你簡直就是土匪頭子。”
厲斯年沒搭理他。
朝外走去。
他面無表情道,“大廳里有沒有醫藥箱?”
“有,怎么了?”池琛探出腦袋,“你受傷了?”
“沒有。”
拿到醫藥箱,厲斯年又折回無人的休息室,給自己的腳消腫。
當時那一腳下去,溫姒恨不得把他的鞋都磨破了。
勁兒真足。
厲斯年失笑,松開兩粒襯衫紐扣,挽起袖子,讓自己涼快些。
外面宴會要開始了。
池墨過來找厲斯年。
厲斯年穿戴整齊,將外套掛在手臂上,跟他一起出去。
池墨是退伍軍人,嗅覺靈敏,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藥味,關心道,“你哪兒受傷了?”
“腳磕了一下,小事。”
池墨,“我媽特意交代要我招待好你,你要是出什么意外,我交不了差。”
厲斯年勾唇,調侃道,“整個淮市,也就伯母壓得住你了。”
池墨頭疼,“催婚像催命,我妥協了,今年或許真的要訂婚。”
“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,那么多女孩你都沒看上?”
“不是沒看上,是沒有感覺。”池墨道,“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喜歡什么樣的。”
“那就選一個伯母喜歡的,至少解決了家庭矛盾。”
“嗯。”
兩人來到大廳,厲斯年看見溫姒正跟一群年輕人,說說笑笑走向餐桌。
他們面對面,打了個照面。
溫姒表情管理得不錯,始終帶著淺笑。
厲斯年面不改色,將外套順手遞給旁邊的傭人。
露出的半截小臂上,一道褐色傷疤豁然映入溫姒的眼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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