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姒買完東西就回公司了。
忙。
忙得毫無破綻。
每天除了回去喂狗之外,就住在畫廊了。
厲斯年不想回那空蕩蕩的公寓,一般都陪著老夫人吃飯。
他不回來,老夫人想,回來了,又嫌棄。
“你有這功夫陪我干什么,去找溫姒啊。”
厲斯年云淡風輕的樣子。
“回來孝敬你,你還不樂意了?”
老夫人眼睛多精啊,看出他的問題了,“不會還沒哄好人家吧?”
厲斯年,“哄她做什么,我做錯事了?”
老夫人,“她又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,你沒做錯事人家跟你生氣?”
厲斯年不耐地皺了皺眉。
“這事兒你別管。”
江諾搬出悅公館了,厲斯年才愿意在這里住住。
晚上洗過澡,他溜達了一圈,看見了幾幅眼熟的畫。
他一問,才知道是老夫人去溫姒的畫廊買的。
“你什么時候喜歡畫了?”厲斯年心里清楚,直,“故意的是么?”
老夫人仰著下巴。
“我當外婆的,照顧一下她的生意怎么了?你倆以后結了婚,厲家就全是她的了,早給晚給都一樣。”
厲斯年估算這幾幅畫,價值不菲。
難怪當時溫姒那么有底氣跟自己叫板。
兩個億說給就給了。
感情是有人才給她送了錢。
厲斯年臉色陰沉沉的。
“你真會給我添堵。”
說完直接走人。
老夫人被說得一臉懵。
“我幫你哄人家你還生上氣了,你更年期提前了吧?”
厲斯年開門走了。
老夫人冷哼一聲。
她戴上老花鏡,打開相冊叫來茉莉。
“來,陪我看看。”老夫人興致沖沖,“我還要再選幾幅貴的,全掛那小子臥室里。”
……
第二天,溫姒就主動給厲斯年打電話了。
她語氣挺溫柔的,“最近有空嗎?”
厲斯年看了眼排滿了的行程。
睜眼說瞎話,“有。”
“我要出差兩天,家里的狗沒人喂,怎么喂,喂什么,我都寫好了,你照著做就行。”
厲斯年,“……”
就他媽為這事兒?
為條狗?
厲斯年冷冷道,“你怕狗餓死,就不怕我餓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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