渾身上下,散發著迷人的自信。
溫姒很快就去忙了。
厲斯年拿了一杯酒,淡淡抿著。
池琛過來笑他,“看見那束玫瑰了嗎?溫姒可是明確放過話不談戀愛的,但那哥們還是冒著危險頂風作案,那得多有實力啊。”
厲斯年面不改色道,“然后呢。”
池琛,“你沒有危機感?”
厲斯年看了眼不遠處,那個精英男依依不舍,時不時看一眼溫姒。
他幽幽道,“那樣的貨色入不了溫姒的眼。”
池琛撇嘴。
“別太自信了,哪有人一輩子只吃一個菜的。”他故意挑撥,“萬一哪天溫姒膩了你,非要嘗嘗清粥小菜的味道,你怎么辦?”
厲斯年淡淡道,“你還挺幽默。”
他是那盤菜么?
他分明是吃菜的人。
服務員端著酒過來,厲斯年順勢放下酒杯,而后跟他說了幾句話。
服務員收了錢,點頭。
這時候,厲斯年的電話響起。
他接起聽完對方說的話,隨后神色凝重了幾分。
出門開車走了。
溫姒忙完一陣出來,在人群里搜索厲斯年的身影,無果。
她靜靜地看著門口。
厲斯年的車都不見了。
池琛過來解釋,“斯年公司遇到點急事先走了,不用等他吃飯。”
溫姒眼眸閃了閃,點頭。
自從開了畫廊之后,溫姒的性子就溫和了不少,不管大小事都很冷靜,叫人看不透真實情緒。
池琛好奇,“你不怪他嗎?”
他本就遲到了,又中途退場,太不禮貌了。
溫姒搖搖頭,“我先去忙了,池導你隨意。”
池琛,“……”
好大度啊。
這就是愛情嗎?
溫姒轉身走的時候,發現禮物桌上的玫瑰不見了,她疑惑找了找,沒找到玫瑰,倒是看見了一個心虛的服務員。
她上前喊住他。
服務員馬上道,“溫總,那束花不是我丟的!”
溫姒,“……”
我還什么都沒問呢。
服務員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,漲紅了臉不吭聲。
溫姒沒怪他,只是問,“誰讓你這么做的?”
服務員不敢不說實話,“是厲總,他說有客人花粉過敏,讓我處理掉。”
溫姒,“……”
過敏個屁,小心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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