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這么大的譜?
溫姒想到他財大氣粗,大概是錢砸出來的。
“花了多少傭金?”溫姒好奇,“像他那樣的身份,恐怕要上千萬了。”
“傭金不清楚,我給他開的年薪是稅后八千萬。”
溫姒,“……”
她瞪大眼,“他是你公司的聘用律師?”
厲斯年輕描淡寫,低調裝逼,“嗯,兩年前入職的k.m集團。”
溫姒突然想到之前跟厲斯年說的話。
當時她嘲諷厲斯年沒本事,請不到嚴柏臣。
沒想到小丑是她自己。
溫姒訕笑,“挺好。”
這個世界,就是資本家的游樂場。
厲斯年無視她的尷尬,“你找警察做什么?”
“找條狗。”
找咬海棠的那條狗。
厲斯年沒多問。
將她送往畫廊。
中途,悅公館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家里說江諾病下了,讓厲斯年回去一趟。
“病得很嚴重?”厲斯年擰眉,“叫醫生了么?”
他接電話的時候沒避著溫姒,溫姒都聽見了。
她識趣沉默,看著窗外。
“知道了,我等會回來。”
厲斯年放下手機,神色郁郁。
溫姒沒有過問。
車子到了畫廊,厲斯年就掉頭走了。
……
悅公館內,江諾的房間里堆滿了醫生。
江諾的咳嗽聲不止。
老夫人見厲斯年進來,說道,“去過醫院了,她體弱是老毛病,治不好,只能慢慢養,前幾天熬夜工作,受了寒風,咳嗽低燒。”
總之,問題不大,但她是為厲斯年的事病下的,才讓他回來。
厲斯年脫下外套,去看了她一眼。
江諾咳得受不住,閉著眼睛側過身,吐出一口血。
厲斯年見狀,薄唇抿了抿。
“送醫院。”
江諾聞聲抬頭,虛弱的眼神亮了幾分。
她擦去血漬,不在意道,“我沒事的斯年。”
醫生們退下,去準備去醫院的車。
江諾撐著身子坐起來,切切望著他。
她紅著眼笑了笑,“我其實沒事,就是受寒了,可是外婆害怕,非要你回來。”
說到這,又頓了頓,委屈道,“你風塵仆仆趕回來,有打擾到你嗎?溫小姐她……會不會怪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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