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機。”溫姒毫不猶豫道,“我要報警,我讓警察把我接回去。”
厲斯年毫不在意,“到哪兒都得把這一箱子用完。”
……
“去床上趴著。”厲斯年拆開一個盒子。
溫姒不可置信,“厲斯年你有腦子里有水啊,我腰疼!”
厲斯年從盒子里拿出一支藥。
在她面前晃了晃。
“你就算腰不疼我腦子也昏,干不動你。”
溫姒,“……”
她沒臉見人,轉身扒拉桌布。
厲斯年嘖了一聲,“扒拉什么,去床上趴著。”
房間里暖和,溫姒把單薄的襯衫往上撩,露出白膩纖細的腰肢。
厲斯年原本沒邪念。
她往那一趴,腦子里就自動注入了某種顏色。
他不著急上藥,先過了一把手癮。
溫姒咬唇,把臉埋在枕頭里。
厲斯年知道她經不起摸,兩個人又有一陣沒做了,干柴烈火的一碰就燃。
他沒忍住,湊下去親她。
溫姒微微抬頭。
厲斯年爽了,手在她的衣服里作妖,她也不攔著。
“怎么這么乖?”他問。
溫姒眼眸水水的。
用最軟的聲音,說著最殘忍的話,“反正你又做不了,你不嫌難受你繼續。”
“……”
厲斯年老實了。
他擠出藥膏,抹在她淤青的地方。
溫姒感覺到他極有耐心,反復揉搓。
根本不像他平時的風格。
溫姒安靜地趴著,嘴角翹起,“為了早點做,你也是吃上苦了。”
厲斯年聽出她的揶揄。
但是也沒否認。
溫姒從中學到了一個道理。
要想被服務,就得一直保持價值。
他們現在身體互相吸引,遲早會有膩的一天,要想一直有價值,各方面都得往上走。
溫姒扭頭看著厲斯年。
想著他被萬人追捧的畫面,想著他站在各大新聞頭條的主位,想著他站在燈光下,熠熠生輝的樣子。
厲斯年與她對視,“怎么?”
溫姒淡淡道,“你的行為讓我悟了。”
“悟出什么了?”
“我得像個男人一樣活著,就不會有人欺負我了。”
厲斯年下意識道,“有男人罩著,也不會有人欺負你。”
溫姒笑了笑。
“我跟謝臨州結婚的時候,他也是這么跟我說的。”
厲斯年看著她嘲弄,但是很清醒的表情,心里有一瞬的復雜。
她通透了,但也不信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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