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姒沒管他。
繼續忙手里的活兒。
等到凌晨三點多,溫姒才將東西發出去,累得眼睛都睜不開,隨便洗了個澡就去睡了。
次日一早,溫姒聽到外面的動靜,被驚醒。
但人很困,她蒙著被子繼續睡,剛迷糊,就被一股力量砸中胸口。
她悶哼一聲,掀開被子發火,“厲斯年你干嘛!”
吼完一睜眼,看見厲斯年正站在門口,一臉淡漠地看著她。
溫姒微愣。
再一看床上,剛剛砸自己的罪魁禍首,正是吐著舌頭天真無邪的小邊牧。
她無奈,順手撈過小邊牧就往懷里塞,準備再睡一會。
厲斯年冷不丁開口,“他剛拉完屎。”
溫姒瞌睡全醒了。
她還沒有反應過來,小邊牧就熱情地撲過來舔她的臉。
旋轉跳躍,一屁股坐她臉上。
溫姒,“……”
……
溫姒洗完臉出來,怎么看厲斯年怎么不順眼。
而對方該怎么就怎么。
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。
溫姒質問,“你一大早把它送我房間我來干什么?故意不讓我好過?”
厲斯年穿一件淺色毛衣,懶懶靠在椅子里處理公務,“跟我沒關系,它自己進去的。”
“你不開門它能進去嗎?”
“能,它開門挺利索。”
“……”
溫姒憋一肚子火無處發泄,忍了半天也只吐出一句,“你真幼稚!”
厲斯年云淡風輕道,“脾氣這么暴躁,是因為請柬沒拿到手么?”
溫姒慢慢恢復平靜,“關你屁事。”
“哦。”厲斯年只當她嘴硬,“如果你拿不到想求我的話,我的時間只開放到上午,過了十二點,你跪下求我都沒用。”
溫姒冷嗤一聲。
“那你就等著我求你吧。”
“嗯。”
參加畫展的事,溫姒還請了海棠一塊去。
她給海棠選了一套裙子,等會要去店里拿,順便給她送過去。
溫姒換上衣服就走了。
聽見關門聲,厲斯年才終于抬起頭。
他看了眼早餐桌,什么都沒有。
人還走了。
厲斯年冷著臉,文件也看不進去了,隨手一丟。
剛好小邊牧就在腳下,剛好砸它身上,嗷嗷一頓叫喚。
厲斯年擰著眉,“礙手礙腳。”
小邊牧委屈,想去蹭蹭厲斯年的褲腿求安慰,但是又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