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冒出一股無名火,“我不是跟你說了,事還沒定。”
溫姒抿了抿唇,不知道該說什么,起身走人。
厲斯年聲音一沉,“去哪?”
“去客房睡。”
“避嫌?”厲斯年冷意乍現,“你覺得你破壞我聯姻了?”
溫姒一怔,“我還沒有那么厲害,就是有點認床,想去客房睡。”
厲斯年的臉色更冷。
計較就計較,還不說實話。
厲斯年冷淡道,“我還沒有答應聯姻,你的道德感不用這么強。”
溫姒身體僵硬。
知道他不把婚姻當回事,但心里總覺得不舒服。
她悄悄挪動腳步。
厲斯年冷冽道,“協議忘了?”
溫姒,“協議里沒說我們非要抱在一起睡。”
“……”
厲斯年挺想給自己一下的,這個時候提什么鬼協議。
溫姒開門出去,心口依舊悶悶的。
她很清楚自己跟厲斯年只是協議關系,但此刻夜深露重,她不可控制地想起這段時間的點點滴滴。
真的就只是純粹的合作伙伴嗎?
這個問題還沒有想明白,下一個問題又冒上來了。
溫姒,你們遲早是要分開的,他跟誰干什么都可以,你在不高興什么呢。
……
事情馬上就要解決了,溫姒沒有因此發揮鬧脾氣。
知道厲斯年的性子就是個彈簧,對他好,事情就發展順利,對他不好,他有的是手段。
于是溫姒就當昨晚什么都沒有說過,該怎么樣就怎么樣。
早上起來,她照舊做了早餐。
厲斯年接了杯水,看了眼桌子上。
跟往常沒什么變化。
“做個蛋燒。”厲斯年抿了口水,沒什么表情。
溫姒站直,“這些不夠你吃嗎?”
“不想吃。”
他語氣不好,溫姒也不慣著,“我等會要出門了,做也來不及,你愛吃不吃。”
厲斯年,“明天下午老王開畫展,他給你請柬了么?”
溫姒,“……”
又威脅上了,是吧?
她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,“不就是請柬,是只給你一個人嗎?我不用你帶我去。”
厲斯年嗤笑,“除了我誰會帶你去?”
“你沒資格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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