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川腹誹裝,繼續裝。
沒見你為錢高興成這樣。
分明是被某個女人勾了魂。
宋川啟動車子,正兒八經道,“厲總,我剛得知謝二少那邊有新動靜了,他不知道從哪得了一幅畫,以兩個億的價格賣給了一個從g國畫販子,今天剛交了定金。”
厲斯年問,“什么畫。”
“他們的交易很神秘,暫時不清楚,但是肯定來路不干凈,不然不會做賊似的。”宋川問,“我已經聯系了買家,你見見嗎?”
厲斯年思忖片刻,抬腕看了看時間。
“去看看。”
宋川見他猶豫,問道,“厲總,家里有事嗎?”
“小事,不重要。”厲斯年情緒深沉。
宋川說漏嘴了,“這么晚了,溫小姐估計早就睡了。”
厲斯年掃他一眼。
跟溫姒的事,宋川之前知道點,但并不清楚他們同居。
“你消息倒挺快。”厲斯年警告。
宋川微驚,“我沒查你厲總,我雖然八卦但都是你說什么我聽什么,從不主動打擾你。”
厲斯年,“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。”
宋川摸摸鼻子,“根本不用說,你身上都腌著溫小姐的香水味兒了!”
“……”
厲斯年很少抽煙,也幾乎不用香水。
宋川經常跟在他身邊,老早就嗅出了不對勁。
那不是普通的香水,而是殘留在衣服上的柔順劑味道。
都用上跟溫姒的同款柔順劑了。
那不就是住在一起了?
宋川發自內心的高興,“厲總,你這段時間這么針對謝二少,也是為了溫小姐吧?”
厲斯年垂眸,語氣淡淡,“沒你想的那么復雜。”
宋川心知肚明。
不多問了。
……
厲斯年的身份極有壓迫性,買畫的先生經不住嚇唬,很快就如實交代。
“拿到畫了?”
買家搖頭,“謝二少謹慎,只給我看了圖,等我全款給出去之后,再讓我去取畫。”
厲斯年,“誰的畫?”
“g國華僑mia小姐生前最后一幅畫。”
厲斯年皺眉。
這個名字有點耳熟,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