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姒感覺心臟驟停了一瞬。
她好想躲,可身體卻跟下了降頭一樣動彈不得。
男人的臉湊得極近,英俊的五官看不到任何瑕疵,那雙深邃的眼底溢出的戲謔,如潮水一般裹挾了她。
溫姒緩緩的呼吸著。
胸膛一起一伏,跟他貼在一起。
心臟鼓動聲,分不清是誰的。
溫姒張了張嘴,聲音輕飄飄,“……會有人不喜歡你嗎?”
這個答案,在厲斯年的意料之外。
他看著她紅得滴血的耳朵,挑眉道,“所以是承認了?”
像是跟什么作對,溫姒回答得棱模兩可,“你的床上技術那么好,很難不喜歡。”
厲斯年,“……”
他扯唇,“就只喜歡我的床上技術?”
溫姒眼睫顫了顫,找回了一點主動權,“不然呢,你除此之外,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?你的臭脾氣還是你這張毒舌?”
厲斯年嗤笑。
“之前是誰說我的技術不如小學生?”
溫姒煞有其事道,“可見你為了取悅我,下了不少功夫學習,嗯,我更喜歡了。”
厲斯年氣得拍了一下她的屁股。
聲音清脆,掌心的觸感柔軟。
打完他又揉了揉,卻又不是安慰,讓溫姒疼得皺眉,挺起腰身躲,“你看你,說兩句你還急眼,什么德行!”
溫姒的聲音引起了小邊牧的注意。
小短腿噠噠噠跑過來。
溫姒喊道,“年年,救我!”
厲斯年陰森森道,“年年?”
將人直接放倒在膝蓋上,脫下寬松居家褲,露出白嫩嫩的半邊屁股。
啪的一聲。
巴掌打下去。
溫姒哭喊,“厲斯年你混賬,你來真的!”
小邊牧蹦跶不起來,咬厲斯年的褲腿。
厲斯年完全不把它放眼里,目光在溫姒飽滿的臀肉上流連,聲音沉,“什么時候給那小畜生取的名字?”
溫姒捂著屁股不給他打,不服氣道,“早就取了,我一直都叫它年年!”
平時厲斯年上班忙,早出晚歸,很少跟小邊牧打交道。
溫姒背著他叫年年,叫可歡了。
“換,叫柚柚。”厲斯年威脅,“不然今天你的屁股直接被我打開花。”
溫姒疼得眼睛都紅了,越是如此越犟,“不換,就叫年年!”
厲斯年停下來,手掌蓋上去。
肉都燙了。
也知道她疼,厲斯年就換了句話,“能吃苦是么,那我就把那畜生的屁股打開花。”
溫姒果然反應大。
她扭過頭,濕漉漉的眼睛瞪著他,“你不早說!它比我抗揍多了!”
厲斯年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