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姒躺在休息室的床上睡著了。
厲斯年還年輕,正是牛勁兒用不完的年紀,做完之后沒有半點疲態。
只覺得饜足。
他拿出榮元杰給自己的u盤,插入電腦。
其實他都還沒有看,準備跟溫姒一起看的。
但沒想到她那么不經弄。
……也不能怪她嬌氣。
剛才他確實有意折騰人,為的就是撬開她的口,心甘情愿給他做飯。
屏幕里,傳來音頻播放的聲音。
明顯是偷錄的,原文件沒有經過任何處理。
厲斯年本以為是一些很常見的犯罪行為,可聽到后面的時候,他的眉心越皺越深。
他看了眼休息室的門口。
調低了音量。
一段音頻五分鐘不到。
信息量卻極大。
三年前。
一場空難。
無一生還的乘客。
那并非一場意外。
謝臨州是那場陰謀的策劃者之一。
……
厲斯年早就沒有管謝家了。
他們種什么惡因就得什么惡果,跟他無關。
但是厲斯年想到了三年前,溫姒的父母就是死于一場空難。
他順手查了相關資料。
雖然沒有直接證據,但是一切都跟自己的猜想吻合。
厲斯年的薄唇抿成一條鋒利的直線。
頭頂的燈光白得滲人,卻照不透他臉上的陰翳。
他毫不猶豫撥出一個陌生電話。
“給我辦件事,一天之內給我答復。”
隨后,將u盤鎖進了保險柜。
兩個小時之后,溫姒被渴醒。
每次做完,溫姒的腰跟腿必定會遭殃,她勉強習慣了酸痛,慢慢走出來。
外面的天黑透了。
辦公室里只留了兩盞壁燈,將物體照得不真切。
厲斯年坐在窗邊,手里捏著只剩兩口酒的酒杯,臉朝窗外。
溫姒看到了他深邃立體的側臉。
額發凌亂,襯衫領口更亂,紐扣散了好幾顆,露出結識的胸肌。
隱約可見抓痕,咬痕。
印子多深,厲斯年就進得多深。
多重。
溫姒撐著墻,回憶幾個小時前的種種,仿佛那種感覺又回來了。
她暗惱自己像個毛頭小子,這副敏感的身子在厲斯年的手下,根本就經不起弄。
厲斯年感覺到了她的存在,側頭看過來。
他眼底如一片深不可測的湖。
“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