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腳再次被厲斯年捏在手里的時候,溫姒有些不自在。
她縮了一下,厲斯年的手指就收緊。
抽不動。
溫姒低聲問,“厲斯年,你干什么?”
厲斯年將藥油倒在淤青那一塊,有些笨拙的按揉。
他語氣生硬,“去謝家的前因后果,你細說一遍。”
溫姒的身體僵了僵。
她低聲道,“你先給我道歉。”
厲斯年臉一沉。
讓他道歉?
先不說這件事他錯沒錯,即使他錯了,又是多大點事,至于讓他道歉?
厲斯年冷漠道,“老師沒教過,不會道歉。”
“那這件事沒什么好說的。”
說完就要抽回腳。
厲斯年用力捏緊,手指卡在她脆弱的骨頭處,“雖然不會道歉,但是略懂一些武力,試試嗎?”
說完一用力。
溫姒頓時覺得關節又疼又麻,低呼,“厲斯年你松開!”
厲斯年松手,語氣卻重了,“說。”
溫姒在心里罵了十遍狗男人。
而后簡意賅,“謝臨州用榮太太詐我,我到了謝家之后就把我拖到臥室把我囚禁起來了。”
厲斯年沒聽到想聽的,問道,“為什么囚禁你?”
“還能為什么,知道了我們有一腿。”
本來謝臨州只是懷疑。
后來厲斯年那通電話進來,謝臨州就瘋魔了。
厲斯年目光下移,落在她的脖子上,“當時強迫你了?”
溫姒抿了抿唇。
心有余悸。
“沒成功。”
厲斯年心口一緊,“你反抗之后跳的窗?”
溫姒,“不算,但大概就是這么回事。”
厲斯年沒出聲了。
藥吸收得差不多,他用紙巾把殘留的擦干凈。
溫姒知道他從沒有干過這些事,也算是另一種道歉。
但她不想接受。
等厲斯年收了手之后,溫姒在包里掏了掏。
掏出兩張現金。
厲斯年看著紅鈔,“干什么?”
“服務費。”
溫姒把錢熟練地塞進他衣領里,像打發男模,“按摩的手法生澀,勁兒又大,技術實在是不行,但市場價就是這樣,我也不會占你便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