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斯年的吻落在她的耳垂,“挑水果的技術確實不錯,飽滿,新鮮。”
“汁水也多。”
“聞聞么?西柚味的。”
溫姒從不知道厲斯年在這方面竟然那么騷。
她懊惱他那張嘴,更懊惱自己什么都聽得懂。
恨不得把這個硬沙發鑿個洞鉆進去。
好在她沒堅持多久就結束了,接下來該給厲斯年施工。
客廳里的燈關掉了,溫姒不至于那么羞,抱著不能白占人家便宜的想法,給厲斯年那個的時候,也挺賣力氣。
她偶爾看他一眼。
雖然看不清他的臉,但勉強能描繪出他的面部輪廓。
她連著看了好幾次。
厲斯年被看得心里發癢,“沒學過眼神電報,你有話直接說。”
溫姒手腕發酸,速度變慢了,“上次我買的套,你丟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厲斯年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么,問她,“你頭上的包好完了么?我不想等會救護車還要來一趟。”
溫姒,“……”
曖昧瞬間寂靜。
厲斯年感覺強烈,但是又嫌慢,包住她細軟的手指。
他的視線從她臉上往下游弋,“等你痊愈了,有的是時間。”
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,手指停頓在肚臍周圍。
“這里。”他氣息頓時重了幾分,“猜猜看,能到這里嗎?”
溫姒的心臟狠狠收緊。
甚至來不及喘出那口氣,她又被男人拉到跟前,吻住。
好兇。
她被咬得疼,扭動著臉想躲,可力氣實在是小,跟欲拒還迎一樣,得來厲斯年更加兇殘的報復。
溫姒忍不住哆嗦。
厲斯年這方面會有多兇悍,她找不到精準的詞來形容,只知道下一次他們真槍實彈的時候,她如果受不了想逃跑,只會被抓住腳拖回去,不會有半分憐惜。
她心驚膽戰,后悔了。
感覺到她想抽手,厲斯年啞聲問,“怎么了?”
溫姒想臨陣脫逃,撒謊道,“我頭疼……”
“我伺候你的時候你頭怎么不疼?”厲斯年沒那么好糊弄,厲色道,“就算是地震也得我完了再逃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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