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突然想起他感冒,病懨懨好幾天,爹不疼娘不在的,有點可憐。
就臨時想對他好點。
現在看來,完全是自找苦吃。
厲斯年那種人,越疼越不是個東西!
溫姒端著湯出來,盛了一勺子,干巴巴地遞到他嘴邊。
“張嘴。”
厲斯年道,“你這樣很像惡毒保姆在虐待一個八十歲的殘疾人。”
溫姒冷笑,“你要真是個殘疾人,我就把自己變成一個男護工。”
“怎么,想揍我?”
“不,我會掏出我的槍,直接往你嘴里尿尿。”
“……”
誰教你這么罵人的。
沒素質。
溫姒趕時間,把勺子往前送了一寸,“喝。”
厲斯年幽幽道,“喂人喝東西是這么喂的么?你學的綠茶自我修養,學到哪兒去了?”
溫姒,“我那是為謝臨州學的,跟你有什么關系?”
厲斯年的眼神暗了一分。
連語氣都淡了,“哦,也對,畢竟你對他是真愛。”
“……”
他又問,“那你要榮元杰的底細,也是為他?這對謝臨州來說可不是好東西。”
溫姒對上他幽暗的眼,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她感覺厲斯年有點不高興。
但仔細看又看不出來。
溫姒打馬虎眼,故意道,“我是怕榮元杰拿著這個去威脅謝臨州,幫他處理好這些麻煩而已。”
說完,溫姒心里一虛,打量厲斯年的臉色。
她知道兩兄弟不對付,自己這么幫謝臨州,厲斯年肯定連帶她一塊討厭。
果然,男人的臉色冷了幾分。
溫姒的手顫了顫,想收回來。
厲斯年沉聲開口,“繼續喂。”
溫姒被他冷厲的聲音震得頭皮有點發麻。
她攪拌了一下汁水,感覺動作都僵硬了不少。
正要抬起手,就聽見厲斯年又道,“用嘴喂。”
溫姒,“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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