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張唇瓣分開的時候,厲允樂熱得喘不過氣,望著他道,“你說,是不是每個男人的嘴都這么好親?”
裴靳臣拽皮帶的動作一頓,漆黑的眼睛盯著她。
“你想試試別人的?”
厲允樂,“現在不想,但是以后肯定會有別人啊。”
裴靳臣陰冷地笑了笑。
“說得有道理。”
幾秒后,厲允樂看到了他的小老弟,嚇得瞳孔地震。
“你掏錯了吧?上次也沒這么那個啊,你是不是還有一根細的?”
裴靳臣面無表情地扣住她的臉。
“誰他媽有兩根?”
厲允樂不高興,“你說臟話干什么啊。”
“床上不說臟話不是男人。”裴靳臣看著她嬌生生的臉,生出一股邪念。
他知道他要是這么做了肯定會惹怒厲允樂。
但還是做了。
厲允樂果然接受不了,但特別硬氣,被他欺負得渾身哆嗦也不肯服輸。
做到最后骨頭都快散架了也憋著,死不求饒,等裴靳臣拆了床單去洗,她才偷偷摸摸抹眼淚。
裴靳臣聽到聲音了,問她,“哭什么?”
厲允樂趕緊止住,咽了口唾沫潤嗓子,中氣十足道,“沒有。”
裴靳臣不信。
走進來彎腰看她的臉。
厲允樂眨巴著紅彤彤的雙眼,繃著五官故作輕松,眼里全是對他的憤恨。
裴靳臣瞇眼,“真沒哭?”
厲允樂搖搖頭,虛弱道,“你那點體力哪能把我弄哭。”
裴靳臣,“別說話了,我都能看到你的魂兒在頭上飄。”
“……”
厲允樂不想看他,眼睛往下挪,卻看見他沒穿褲子。
休眠狀態的小靳臣也非常威風。
像個彪頭大漢。
丑陋,惡心,令人作嘔。
就跟裴靳臣這個人一樣可惡,竟然讓她用嘴量這個東西的尺寸。
她越想越委屈,把臉埋在被子里,甕聲甕氣地哽咽,“從沒有誰這么欺負過我。”
裴靳臣,“……”
不一會,厲允樂又爬起來,抽抽鼻子道,“我沒哭。”
裴靳臣毫無情緒地看著她,“沒有人問你。”
厲允樂擦去眼淚。
怔怔地看著他。
“你莫名其妙生什么氣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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