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歡聽他的話,但是也有一點點逆骨。
他明明就很喜歡欺負她,卻偏要占嘴上的便宜。
那他干脆就別想欺負了。
阮清歡給他親了一會就扭開頭,低頭盯上他的手表。
“我也想戴戴這個。”
阮清歡指著她上次送他的禮物。
池墨扣住她后腦勺,“再親一會。”
阮清歡才不,“我要戴你手表!”
池墨摘下,阮清歡拿上就跑了。
但她根本不是拿去戴。
是拿去玩。
還是當著池墨的面。
池墨剛剛還能裝模作樣工作一會,此刻阮清歡這么做,他三魂七魄全都臣服于她的手下,眼神半秒鐘都舍不得挪開。
這結婚才幾年。
就膽大得這么沒邊了。
池墨一點都不想忍,電腦都不關,起身朝她走去。
阮清歡早就做好了承受暴風雨的準備,盯著他如墨色一般的眼底,緋紅的臉上掛著笑容,極有成就感。
婚前他玩她,現在該她翻身做主了。
池墨攥住她作惡的手腕,“老婆,自己玩得明白嗎?”
她身體每一寸,他才是最了解的。
阮清歡軟綿綿的,“你別管明不明白,你想代替我嗎?”
“你說呢?”
“那叫我一聲爸爸。”阮清歡笑得狡黠。
池墨不屑地笑了笑。
直接原地將她壓在身下。
……
吃完晚餐,池墨帶著阮清歡在山莊里游玩。
夜里人不多,但是格外熱鬧,奢侈昂貴的煙花不斷綻放,如同白晝。
厲斯年抱著允樂,牽著溫姒,看了一會煙花后來到湖邊的亭子里。
看見池墨跟阮清歡已經在里面了。
兩人依偎在一起接吻。
溫姒咳嗽一聲。
阮清歡身體僵硬了一瞬,緊緊貼著池墨,一張臉紅得不行。
溫姒調侃,“清歡,你跟池墨都結婚那么久了,怎么接吻還臉紅?”
阮清歡聞臉更紅了。
她瞪了池墨一眼,小聲道,“沒有,我我…我是覺得這里有點熱。”
池墨勾了勾唇。
她確實有點熱,但跟天氣沒關系。
今天白天她玩火自焚,被池墨吃干抹凈之后,仍舊覺得不夠,那塊表就還留在她身上。
玩的哪兒,此刻表就在哪。
阮清歡一路走來就小聲哭了好幾回,現在都沒勁兒了。
卻又不愿意跟池墨服輸,反正最后哭狠了,還是他心疼。
溫姒沒想那么多,坐下來跟他們聊天。
圈內的幾個摯友都知道池墨在備孕,剛好允樂也在,幾個人的話題就一直圍繞著孩子轉。
池墨還說到了池琛。
“他談戀愛了。”池墨甩出個重磅炸彈,“那女人你們應該沒聽說過,是我父親之前的特助。”
厲斯年還挺感興趣,“原來他好這口。”
“都是孽緣,去年池琛在酒吧犯事,觸到我父親逆鱗,關在家打了兩天,人差點沒緩過來,他出院后父親安排了一個很厲害的女人管教他,一開始兩個人不對付,池琛每天都在鬧,差點跟家里斷絕關系,誰知道后來我去看他,他藏在特助的休息室衣柜里,內褲都穿反了。”
厲斯年笑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