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之,她渾身麻得坐不穩,很想哭。
阮清歡委屈地搖搖頭,卻不肯離開他。
池墨看她這幅小可憐樣,慢慢吸了一口冷氣,眼尾泛起一片猩紅。
“乖孩子,學得很棒。”
誰不喜歡鼓勵和夸獎。
阮清歡腦子一片空白,遵循自己的本能,貼他更近。
池墨怕傷著她,沒放肆太久,將人抱起來朝著屋內走去。
“試試我們的新床。”
阮清歡嗓子啞得很,“你的傷沒事嗎?”
“別擔心我,擔心擔心你這小腰。”
……
大雪之后,淮市迎來漂亮的初春。
池墨原計劃三月訂婚,年底結婚,但是沒忍住,去年十一月就急吼吼求了婚,給她套上婚戒,完完全全屬于他。
今年三月,池墨和阮清歡的婚禮在淮市舉行,盛大奢侈,歡暢整整一周。
池墨為人夫的同時,也正式接手家族企業,擔任池家最高執行人。
阮清歡后知后覺,控訴道,“之前姨父還說不管你了,什么不給你錢還讓你卸任,感情都是騙我的。”
池墨糾正,“都結婚多久了還叫姨父,那是咱爸。”
阮清歡瞪大眼,“我們才結婚一個月呢。”
“不久么?”
“……不是啊,我剛才在說你們騙我,你不要給我轉移話題!”
池墨拿起手機,“我給爸打個電話教訓他一頓。”
阮清歡變臉,抱住他胳膊制止,“算了算了,我教訓一下你就可以了。”
池墨對這個是真的感興趣。
“怎么教訓?”
阮清歡一看他眼神變了,就知道要干嘛。
她不滿,“我身上印子都還沒有消呢,不要……哥哥,我有個問題想問你。”
池墨,“問。”
“薇薇說結婚那天我看你,就跟小狗看主人似的,我真的那么舔嗎?我后來看視頻,沒有啊,明明就是正常眼神好不好。”
池墨微微抬眉。
但笑不語。
阮清歡自證清白之后,又做出一副要干大事的表情。
“我覺得薇薇說得對,女人不能只圍著男人轉,從現在開始我要做出改變,先愛我再愛你。”
池墨,“哦。”
阮清歡見他態度敷衍,怒紅了臉,“我說真的!”
“好。”
“……”
阮清歡果斷道,“從今天起我要禁欲了,你睡客臥吧。”
池墨配合她點頭。
“睡客臥我都不覺得自己安全,要不然我睡公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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