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跟阮清歡都一臉懵逼站在原地。
什么狗。
哪來的狗。
狗在哪發情?
醫生正要張嘴,被池墨無情打斷,“我沒事了,你先去忙吧。”
醫生看他眼神不友好,有點不太敢多問,清清嗓子叮囑了兩句,走了。
門關上之后,阮清歡不解,“你跟那個醫生有矛盾嗎?”
池墨淡淡掃她一眼,“剛才你說什么,你是我妹妹?”
阮清歡咬了咬唇,垂下眼給他拿藥吃。
池墨拉住她的手,質問,“回答我。”
阮清歡低聲道,“你答應跟我分手了,那就只能是妹妹了。”
池墨,“……”
他一口唾沫嗆到喉嚨,猛烈地咳嗽起來。
阮清歡嚇死了,連忙給他撫順后背。
咳這幾下差點給池墨搞成二次骨折。
他捂著傷口喘了口氣,看阮清歡的眼神跟刀面兒似的,“你真想分手?”
阮清歡不想。
但很委屈,“你答應我了。”
“這種事情上你倒是聽話了,以前我跟你說什么你不都當放屁么?”
阮清歡看向他,不高興的嘀咕,“又生氣了,看樣子分手是對的。”
“說什么?”池墨厲聲問。
“……”
池墨怕什么來什么,那醫生對阮清歡還真有意思。
只是人家是正兒八經想追漂亮姑娘,以為阮清歡跟池墨是親兄妹,忙完池墨的事情之后,用空暇時間對阮清歡好,制造話題跟阮清歡熟絡。
阮清歡也不傻,婉拒了醫生的好意。
池墨沒著急在住院期間宣誓主權。
反正他的阮阮懂事,沒讓醫生碰到分毫。
住院五天之后,池墨逐漸恢復原來的精神氣,晚上抱著阮清歡睡。
提心吊膽這么些天,阮清歡不敢撩撥池墨,但睡在一張床上想不親密都難,夜里燈一關,池墨那張嘴摸著黑就過來了。
阮清歡平時本來就敏感,生理期就更碰不得。
接個吻都直哼哼。
池墨火大,手摸著她的屁股,不知道在提醒誰,“你還沒有干凈。”
阮清歡嗯了一聲。
池墨捂著她的嘴,“克制點,病房不隔音,外面隨時會有護士和病人路過。”
阮清歡還以為他好心提醒。
誰知道是要作惡,解開她的衣服給自己找好吃的。
阮清歡被他挑撥得受不了,淚眼汪汪道,“哥哥,都五天了,可能已經干凈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