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墨威脅的意味很重,“他碰過你沒有。”
阮清歡惱了,挑他不愛聽的講,“碰過!摸了,親了,上床了,怎么著?”
池墨停在她大腿內側的手一頓,眼神瞬間晦暗。
“摸了?”一股難以喻的酸痛糾纏著肋骨,一路蔓延到心臟,折磨得他聲音沙啞,“摸的哪兒?”
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抬,順著她天鵝似的脖頸往下滑,“怎么摸的?像我這樣嗎?”
微糙的指腹帶起一片戰栗。
阮清歡紅著臉抗議,“池墨你不準碰我。”
池墨忽略她怨恨的眼神,手又往下滑一寸,浴巾也跟著滑。
阮清歡趕緊去拽,下一秒就被扣住手腕反剪在身后。
周西澤還在喊,“清歡。”
池墨心煩意亂,冷聲道,“別敲了,滾!”
周西澤,“……”
只遲疑兩秒,外面就安靜了。
池墨俯身吻住阮清歡的唇。
帶著怒氣的吻一點都不溫柔,阮清歡承受不了,被逼出眼淚。
嘗到淚水的池墨停下來,“才多久沒親你就不會接吻了,你跟周西澤那么恩愛,他沒教過你嗎?”
阮清歡鼻子一酸,怒吼,“你放開我!”
池墨脾氣冷硬,問第三遍,“跟我說實話,只有我摸過你是不是?”
阮清歡第一次見他這樣,身軀止不住地發顫,不說話。
池墨耐心全無,將她身上的浴巾一把扯掉砸在地上。
阮清歡心跳都停了。
還以為今天會被他直接辦了。
沒想到武器是他那張嘴和那口牙,在她身上先裹一遍糖霜,又下狠心咬,疼得她眼淚直飆。
她嘴硬,池墨有的是辦法讓她合不攏嘴。
到最后流了池墨一身的淚水,他才終于大發慈悲地停下。
“有答案了嗎?回答我是不是?”
阮清歡身上新鮮的牙印突突地疼,低聲抽噎。
池墨的手掌順著她細腰往下摸,危險出聲,“阮阮。”
阮清歡繃直,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,泣不成聲,“是,只有你,只有你。”
池墨心滿意足。
他只要這句話。
不論真假,她說什么他都信。
將發軟的女孩抱到更衣間坐好,池墨擰了一把溫水毛巾,給她擦身上的水痕。
特別是那雙腿。
從頭到尾沒有一處地方是干燥的。
池墨蹲下來,阮清歡蜷起身子鐵青著臉,“不要你來。”
池墨,“我弄出來的,自然該我清理,把腿打開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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