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發現她心思之后,他就對她無比冷漠,甚至討厭,可跟別人卻是另一種態度。
想想就委屈。
她不想被池墨看見自己哭鼻子的樣子,不敢回頭,池墨卻強勢走到她面前,抬起她的下巴。
“哭什么?誰欺負你了?”語氣嚴厲得像個父親。
女孩避開他的手,“沒有,風吹的……剛才你懷里那個女人,是你喜歡的類型嗎?”
池墨擰眉,“問這個干什么?”
“……”女孩牽強一笑,“對不起,不問了……你忙吧我以后都不打擾你了。”
她說走就走,幾乎是小跑離開,避他如蛇蝎。
池墨心里有些不爽。
什么叫再也不打擾。
住一起抬頭不見低頭見的,她有那個本事不打擾么。
池墨沒在意那么多,去浴室洗澡了。
……
溫姒主動提出騎馬。
“你騎嗎?”她隨口問厲斯年,“要騎我倆一塊,不騎我就牽一匹小的。”
厲斯年態度平淡,“我都可以。”
溫姒現在真討厭那句我都可以。
什么都可以,那可以吃屎嗎謝謝。
溫姒也爭一口氣,去牽了一匹小馬。
誰知道厲斯年先她一步,把大馬簽過來,抱著溫姒的腰給她放上去。
“抓穩。”他叮囑她抓穩韁繩,但是自己的手也沒松。
溫姒聽他的話,順便夾緊馬腹。
厲斯年隨后一躍而上,跟她的后背緊密相貼。
雖然剛吵一架,但兩人都硬氣,默認沒冷戰,還跟新婚夫妻似的甜蜜蜜,溫姒膩歪在他懷里,厲斯年也不客氣,抱緊她的腰,手臂蹭過她柔軟的胸脯,曖昧得不行,但是兩張臉上的表情都冷靜無比。
“找找位置,讓屁股舒服點。”厲斯年引導她騎馬的坐姿。
溫姒隨便挪了挪。
貼那么近自然會蹭過厲斯年的危險地帶,她放肆,厲斯年也不躲。
不過幾秒,小斯年就開始耀武揚威。
厲斯年的呼吸開始輕緩。
壓抑著。
溫姒不咸不淡道,“看樣子那藥方不錯,效果顯著。”
厲斯年長腿一拍,馬兒跑了起來。
溫姒被顛了一下。
幾秒后紅暈從脖子爬上臉頰,她抓緊厲斯年的手臂,報復般掐了他一下。
這痛感厲斯年最熟悉。
她舒服了就愛這么掐他。
厲斯年勾唇笑了笑,頂著一張下流的臉,回答得正兒八經,“效果好不好得實戰才知道,以防萬一再吃三個療程吧。”
溫姒,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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