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斯年最擅長眼神蠱惑人,一刻都沒有從她臉上挪開,“今晚上確實沒事做。”
他本就生了一張滿配的臉,一舉一動風流沉穩,讓人著迷卻又不輕佻。
溫姒最好這一口了,舔舔唇道,“走吧天都黑了,去洗澡。”
厲斯年在心里笑。
面上卻是面不改色,摟著她的腰往浴室帶。
說洗澡就是洗澡。
厲斯年規規矩矩的,進去就放熱水了。
“先泡一會還是先淋浴?”他問。
溫姒,“……”
她心里咆哮:誰要洗澡啊!
以前還沒進浴室他那狗舌頭就把她全身洗一遍了。
這個時候在矜持什么啊大哥。
溫姒搞不懂他在搞什么,明明剛才接吻的時候他反應很強烈,怎么現在就跟個太監似的,沒有七情六欲。
難不成真不行了?
這樣想著,溫姒又去瞄他褲襠。
正好厲斯年站起身,抓住了她那賤嗖嗖的小眼神。
他道,“怎么了?”
溫姒別開眼,難以啟齒,“沒,先淋浴吧。”
厲斯年正兒八經嗯了一聲。
一眨眼把自己脫了個干凈。
溫姒慢吞吞地解開紐扣,問道,“對了,滋補的藥你有在認真吃嗎?效果怎么樣?”
厲斯年完全曲解,“還不錯,現在走路比開車還快。”
“……”
溫姒不想拖了,越害羞越想,大著膽子道,“厲斯年,我今晚上想那個。”
厲斯年壓住上揚的嘴角。
他故作疑惑,“哪個?”
溫姒眼神幽幽地,“做。”
“做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做你爹。
流氓勁兒又犯了是吧。
溫姒不滿道,破罐子破摔,“你就說給不給吧。”
厲斯年沒忍住,笑了一聲。
“確實最近虧待你了,但是你知道的,我身體虛,三個療程的藥還沒有吃完,你介紹的那個醫生說我最好不要體力過支,所以我最近連健身房都沒去。”
溫姒嘴角抽搐,看了看他線條流暢,如綿延山丘般的胸肌和腹肌。
這還沒去健身房啊。
溫姒感覺他是故意的,但讓他補的事也是自己做的。
又不好反駁。
她一臉幽怨地脫褲子,“算了,洗完澡我自己摸摸得了。”
厲斯年差點笑出聲。
他嘖了一聲,“我來摸,我手指比你的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