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安安躲在他懷里笑。
“魏承,我們選個時間吧。”
魏承抬起頭,伸出手撫摸她額前的碎發。
這一刻,他們身體的溫度融化在一起,沒有上下級的隔閡,只有纏綿滋生的曖昧。
“做什么?”
蕭安安笑得人畜無害,“做我喜歡做的事。”
魏承讀懂她眼里的意思。
扯了扯唇,故意又問一遍,“做什么?”
蕭安安耳尖發紅,不想中他的計。摸到手機調出日歷,認真挑選。
“八月二十九號,可以嗎?”她輕笑,“舊歷是七夕,很浪漫。”
魏承被她這幅樣子弄得恨不得現在就是七夕。
想法冒出來之后他又使勁壓下去,啞聲說,“好,都聽小姐的。”
……
厲斯年去t國調查魏承,計劃是一周后回。
一周也夠久了。
對一個剛結婚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煎熬。
距離上飛機還有三個小時,厲斯年一直磨磨蹭蹭不走。
溫姒又正好要處理一件要緊事,被他弄得無奈,“大哥,夠了沒啊,我的皮都要被你摸破一層了,該走啦。”
厲斯年被她嫌棄得難為情。
男人當小白兔要抱抱,本來就很丟人。
他松開她,“那你先忙,我也該走了。”
溫姒松口氣,摸摸他腦袋,“回來之后好好獎勵你,三盒套一次性用完,行嗎?”
厲斯年嘴角一抽。
“行,我回來后給腰上裝個永動機。”
溫姒就是哄他,哄小孩的話哪能當真。
她抱著電腦靠在年年毛茸茸的后背上,認真工作。
年年親昵地用鼻子蹭她。
厲斯年看得嫉妒,但死要面子也沒做什么,打開行李箱。
他睜眼說瞎話,“我的換洗衣服收拾了嗎?”
溫姒,“全都給你放好了。”
“沒看見。”
溫姒放下電腦走到他面前,又聽到厲斯年說,“哦,看見了。”
“……”
溫姒嘆口氣,坐在他懷里問他,“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?”
厲斯年不準,“t國亂,國內的違禁品在那都合法,我不放心。”
他摸摸她的臉,如實道,“分開一個星期,你怎么一點都沒有舍不得我?”
溫姒干笑,“才一個星期而已,又不是一年,厲總,之前是誰說愛情只是生活的調劑品?是誰說做人不能太重感情?”
厲斯年不承認,“狗說的。”
“是啊,厲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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