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安安手術成功之后,蕭徹拉下面子請厲斯年夫婦吃了一頓飯。
他喝了很多酒,醉得有點不省人事。
期間,他多次看向厲斯年,欲又止。
作為一個老油條,厲斯年很難不懷疑蕭徹別有企圖。
他冷聲警告,“以身相許就別想了,我救你妹妹不是什么善心大發,純粹是找點事做。”
蕭徹一僵,驚得差點翻臉,“誰要以身相許了?”
他惡心得有點想吐,一張臉皺得很難看。
厲斯年面無表情道,“那就別老看我。”
蕭徹閉上眼揉揉眉心。
他其實是想道個謝,但又不想讓厲斯年得意,所以開不了口。
想了想還是算了,蕭徹給厲斯年倒了一杯酒,干巴巴道,“干了。”
厲斯年不給面子,沒喝。
蕭徹不計較,問他,“你說吧,想要什么好處,我不想欠你人情。”
厲斯年,“想要什么都給?”
蕭徹,“沒有我給不起的。”
“要你的命。”
“……”
蕭徹無語,給他建議,“我在t國開了十幾家連鎖會所,里面有很多變性人,你要是感興趣,我把最好的那幾個給你玩玩?”
厲斯年轉動了一下無名指上的戒指。
“結婚了,除了老婆之外,對任何東西都不感興趣。”
蕭徹看了眼對面的溫姒。
意味深長道,“我明白。”
厲斯年冷笑一聲。
一點都沒把蕭徹這種小把戲放在眼里。
他跟溫姒早就過了年輕沖動的時候,兩個人都知道蕭徹是見不得他們好的賤東西,又怎么會被他挑撥離間。
飯吃到最后,蕭徹喝得快酒精中毒了才停下。
他靠在椅子上,臉頰被酒精熏得發紅,但是唇角有淺淺的笑意。
這是溫姒第一次看見他露出這樣的笑容。
不易察覺,卻是發自內心。
溫姒第一次感受到和解的力量。
有權有勢,像蠱蟲養著人類的陰暗,他們借勢大開殺戒,為所欲為。
但是誰又知道,感情才是最銳利的武器。
厲斯年為蕭安安提供的那顆心臟,拯救了蕭徹,也救了他們自己。
溫姒也揚起笑容,安排這里的服務員送他回家。
蕭徹被吵醒。
他迷醉的眼看見厲斯年跟溫姒正在往外走,腳步虛浮地跟了上去。
“溫姒。”
溫姒停下腳步。
厲斯年勾著她的腰,下意識往自己懷里帶了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