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溫姒在車里等了足足半小時。
才終于看見厲斯年過來。
他氣息不穩,胸膛起伏得厲害,隆起的肌肉將襯衫繃得扎實有型,格外吸睛。
溫姒的視線流連了好一會。
才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傷。
“蕭徹碰到你了嗎?”
厲斯年一身薄汗,嗓音發啞,“沒碰到,他也沒什么事,喝醉了吐不出來,我踹了一腳幫了他一把。”
溫姒失笑。
“你這一腳,他五臟六腑都得吐出來了吧?”
厲斯年叫人過來把蕭徹弄走,他跟溫姒開車回厲家。
雖說厲斯年身上沒傷,但手背上都磨破皮了,可見揍蕭徹的時候真的是往死里揍。
她給他抹了藥,打算著明天要做的事。
“明天安安應該好些了,我買禮物去醫院看看她。”溫姒看著窗外,選了一家店,“前面停下,我去買。”
厲斯年陪她買好東西后,又去買了一支冰淇淋。
溫姒眨眨眼,“你不是不愛吃甜食嗎?”
“突然想吃了。”厲斯年先給她吃了一口,而后一口把冰淇淋球給悶了。
溫姒,“……不是哥,你不凍嗓子嗎?”
厲斯年不在意。
溫姒總感覺他哪里不對,但是又說不上來。
回厲宅之后溫姒有些困,想午睡,厲斯年從后壓著她接吻,十指相扣,胸膛抵著她,不準她走。
溫姒本就犯困,被他撩得渾身無力,便隨他去了。
她摸著他干凈的短發,試探問,“是不是在吃醋啊?”
厲斯年悶頭苦干,“我吃什么醋?”
溫姒斷斷續續道,“我跟他出去應酬的時候就沒準備過解酒藥,他無中生有。”
這不解釋還好,解釋完厲斯年的力道更重了。
撞得那柜子都快散架。
溫姒被逼出淚水,指甲陷入他隆起的肌肉里,聲音不成調。
厲斯年找回理智,停下來啞聲問,“痛?”
溫姒臉頰更紅,埋首在他胸膛,“……沒有。”
她其實挺喜歡這樣。
真實想法即使沒說,厲斯年也知道,畢竟她身體的反應顯而易見。
厲斯年醋氣全消,抱著人轉到臥室床上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