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是一顆心臟。

蕭徹主動道，“研究你來做，任何事情你來負責，錢我來出。”

厲斯年，“不然呢？”

跟對手和解還要出錢，當他是什么大冤種。

蕭徹放下酒杯，還是不太放心，看向溫姒。

他什么都沒問，但是溫姒明白他的意思。

“不會騙你，放心吧。”

她冷不丁說一句，厲斯年動作頓了頓，看看蕭徹，又看看自己老婆。

溫姒這才反應過來，剛才蕭徹什么都沒問，但是自己回答了。

好像確實不太合理。

她轉了轉眼珠子，張嘴正準備解釋，就聽見厲斯年道，“吃飯。”

溫姒清清嗓子，輕靠在他肩頭，“我剛才跟蕭徹……”

厲斯年夾了一塊她愛吃的菜，塞她嘴里。

堵住沒說完的話。

“多大點事。”厲斯年一副心平氣和的樣子，“先吃飯。”

溫姒，“……”

她感覺厲斯年好像不對勁，但是又從表面上看不出來。

真沒事？

溫姒一邊嚼著嘴里的菜，一邊探頭探腦的瞧著他。

厲斯年睨著她，“想接吻？”

“……”溫姒撤回坐好，“想多了，吃飯吧。”

厲斯年皮笑肉不笑。

蕭徹將他們的舉動看在眼里，冷笑了一聲。

這頓飯蕭徹被灌了不少酒，但是厲斯年只喝了兩口。

走的時候蕭徹沒有丟人，但腳步已經虛浮。

他紅著眼，抓緊時間跟厲斯年確定一件事，“什么時候給安安換心臟？”

厲斯年語氣淡漠，“隨你。”

蕭徹下意識道，“那就今晚上？……不行，她今天才做完搭橋手術，不能急，不然身體吃不消，等她好些了就馬上安排。”

剛才在酒桌上，他已經問過很多心臟方面的細節，雖然聽起來很荒謬，但是除此之外，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。

“既然你的實驗成功了，為什么沒有公開？”蕭徹腳步有些虛浮，說話也飄，“要是向醫學界推行成功了，你知不知道你會得到什么？”

厲斯年，“你喝酒喝得腦子都沒了？我要是向醫學院推人工心臟，知不知道動了多少人的飯碗？”

他何必給自己招那么多仇敵。

蕭徹想了想也是。

他醉得太難受了，停下來緩了緩，而后走向溫姒，“你有沒有帶醒酒藥？”
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