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徹意識到馬不對的時候就直接沖進去了,但還是沒來得及接住蕭安安。
好在魏承反應快,直接抱著蕭安安滾下馬。
草地軟,但是沖擊力也不小,魏承滾了幾圈停下來時,腦袋上已經糊了一片血。
他眼前發黑,懵了幾秒。
好在蕭安安被他保護得很嚴實,毫發無損。
她從驚慌中回過神來,馬上翻身坐起,查看魏承的傷勢。
傷口被血蓋住了,看不見輕重,但把蕭安安嚇得不輕,直接哭了出來。
這一哭把趕來的蕭徹給嚇得要死。
直接把人抱起來仔細打量,“傷到哪里了?哪里痛?別哭別哭,哥哥來了,別怕。”
他心跳快得幾乎要迸出心臟,趕緊將人上下檢查一遍。
見沒血,他又摸她骨頭傷沒傷到。
蕭安安按住他的手,抽抽噎噎,“我沒事哥哥,你快看看魏承……好多血啊是不是把腦袋撞壞了……”
聽到她說沒事,蕭徹短暫松了口氣,才去看魏承。
魏承晃晃腦袋坐起來。
也是第一時間去看蕭安安,“小姐,摔到沒有?”
蕭安安眼淚又下來了,爬過去摸他的腦袋。
魏承眼眸閃了閃,沒有避開她的觸碰。
“小姐我沒事。”
蕭徹見自己妹妹那沒出息的樣子,喘著粗氣坐在一邊,一句話都沒說。
……
蕭徹將那匹馬弄死之后也沒解氣,獨自出去喝酒。
酒喝得要醉不醉,有女人貼上來他也沒拒絕,氣氛熱到一定程度,蕭徹連酒店都懶得開,在酒吧包廂里直接進入主題。
也是被沖昏了頭,蕭徹做到一半才發現她的膜是補的。
興致缺缺做完一次之后,蕭徹給了她一筆錢,但是沒有著急讓她走。
女人也喜歡他這號的,即使不要錢也愿意跟他再來一次,趴在他懷里取悅他。
蕭徹點燃一支煙,緩緩地抽。
女人的手摸到他腹下,蕭徹扣住她后腦勺將人拎起來,“你們女人這些招數,都是跟誰學的?”
女人失笑,“怎么啦,很喜歡嗎?”
蕭徹眼底深沉,“我問什么你回答什么。”
女人原本想緩和氣氛,見他臉色陰沉沉的,不敢招惹,于是如實回答,“也沒有人教,就是自己多摸索幾次就會了。”
蕭徹,“男人伺候女人也是自己摸索就會了?”
女人一愣,“啊?”
來這里玩的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。
哪有這樣的說法?
蕭徹又給她一筆錢,“給我找點實用的技巧。”
女人睜大眼睛,一動不敢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