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安安得病,要的是他的命啊。
保護了半輩子的女人,怎么還是逃不過病魔。
……
蕭徹被狗咬得住院吊水,魏承也沒好到哪里去。
他打了狂犬疫苗后,也被安排了兩瓶藥。
還就在蕭徹的隔壁床位。
蕭徹太累睡得早,蕭安安腫著眼睛來到魏承的床頭,問他感覺怎么樣。
魏承看著她眼睛,“沒事了小姐。”
“那你吃飯怎么辦?”蕭安安見他手上在輸液,沒法動,自告奮勇道,“我喂你嗎?”
魏承自然要拒絕。
他們這種關系,不允許。
但蕭安安已經端著碗,坐在了他跟前。
她沒有伺候過人,但是也不嬌氣,動作微僵但是很真誠,盛了一勺子遞到魏承嘴邊。
魏承心里微緊。
皺眉避開,“小姐。”
蕭安安收回手,眼神清澈,“是太燙了嗎?”
她吹了吹。
魏承喉嚨發澀,壓低聲音道,“沒有,小姐這樣的身份不該給我喂飯,我等會再吃也沒關系。”
蕭安安見他這么客氣,咬了咬唇道,“這有什么,現在你情況特殊。”
魏承態度堅決,“不用,如果我有需要可以叫護士幫忙。”
蕭安安愣了下,莫名有些難堪。
她放下碗筷不吭聲了。
魏承一看她情緒不對,只好道,“我等會送你回酒店,蕭總這邊我來看著。”
回酒店的路上,蕭安安一不發。
也不太樂意碰到魏承。
魏承能捕捉到她的小心思,但沒法開口,只能保持沉默。
他也不明白,小姐為什么會這樣。
他畢竟只是個保鏢,至于把情緒浪費在他這種毫無價值的人身上么?
到了酒店門口,魏承還是解釋了一句,“小姐,我很需要這份工作。”
他們之間太親近,蕭徹不會放過他。
蕭安安心想,他的工作不就是讓自己開心嗎?
她沒由來的生氣。
一不發開門進去了。
魏承心情復雜地在門口站了一會,最終還是回了醫院。
他只是來看看蕭徹,等會還要回酒店保護蕭安安,誰知道一拉開簾子,就見蕭徹坐在床頭,一瞬不瞬地看著他。
那雙眼,是魏承從未見過的陰翳。
魏承身體一僵,寒氣布滿全身。
蕭徹眸光鋒利,仿佛刀子割著魏承的臉,“我不在家的那段時間,你跟小姐都發生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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