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斯年用力扣住她的腰,“那時候我不懂事腦子有水,不能這么算賬。”
溫姒見他著急,眼里劃過一絲暗芒。
“你那是腦子有水嗎?你那是壞。”
厲斯年抿了抿唇,“你當時不也討厭我么?”
“我是討厭你,但我傷害你了嗎?”
“你想,但你沒那個實力。”
“……”
溫姒更生氣了,捧著他的臉咬了一口。
身體被厲斯年控制得太死,溫姒沒打算再跑,但他的活罪難逃,“要我消氣也可以,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
厲斯年想也沒想就說,“禁欲不行。”
溫姒,“?”
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溫姒眼珠子轉了轉,“不禁欲,但是得節制,到時候什么時候做我來安排。”
厲斯年深深看她一眼。
他身軀往后靠了靠,眼里浮出幾分散漫,“好,聽你的。”
他們兩情相悅,讓她動情不過一兩分鐘的事。
這個好說。
去a市的行程安排好了之后,溫姒去忙了。
厲斯年拿出手機,給宋川打電話。
“給我查兩個人。”
宋川,“厲總你說。”
“十年前我高中畢業那晚,綠蔭大道同福小巷,大概晚上十一點左右,有兩個混社會的黃毛在那出現過,你查查他們現在住在哪。”
宋川,“?”
十年前?
這特么怎么查啊!
宋川好奇,“厲總你是不是又跟太太吵架了?”
厲斯年,“知道還不趕緊去辦。”
……
厲斯年夫婦幾天后去a市的消息,很快就傳到了蕭徹的耳朵里。
他知道厲斯年的警告,但私下還是窺探他們的一舉一動,只有隨時知道溫姒在哪里,他才有安全感。
這次他也要去a市嗎?
去了能有什么收獲,自己又有幾分勝算?
蕭徹不知道在這奢侈的辦公室里待了多久了,工作榨干他的力氣,腦子也跟生了銹一樣,轉不動。
面前擺著蕭安安的身體健康報告。
有一項嚴重告急。
他盯著報告看了很久,直到手里的煙燃盡了,蕭徹也沒有下定決心。
算了。
他妥協之后,肩膀也跟著垂下,無力地拿上車鑰匙,回去陪陪他的安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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