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沒做三天三夜，但接下來的三天渾渾噩噩，感覺也沒差。

反正厲斯年沒委屈自己。

壓榨掉了溫姒最后一點力氣。

在溫姒的威脅下，厲斯年口頭答應了她暫時休戰。

他將溫姒安頓在溫暖干燥的地方睡覺，隨后他起床做飯。

溫姒抱著被子，看著他背影來回忙碌。

雖然很累，卻忍不住嘴角上揚。

厲斯年知道她手酸，親自喂她吃。

溫姒慢悠悠吃了一大碗。

看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，厲斯年很是滿意。

他忍不住伸手蓋住。

想到他們的孩子，笑意漸漸收起。

那時候已經兩個多月了。

小小的胎兒只有拇指大小，小腹從外看不出懷孕的痕跡。

可時隔兩年，那種痛依舊清晰。

像是一把攥住厲斯年的心臟狠狠一扯，他手指忍不住顫抖了一下。

溫姒蓋住他的手。

厲斯年別開臉，啞聲道，“再睡一會，我洗好碗過來陪你。”

溫姒不讓他走。

她扶著腰爬進他懷里，坐在他腿上。

厲斯年扯過被單，蓋住她的身軀。

他的手臂一寸寸收緊，目光始終定格在她臉上。

“累不累？”

溫姒不撒謊，點頭。

“哪兒都累。”她瞥著他，“你反正半點都不心疼我的，只顧著自己舒服。”

厲斯年勾唇笑了笑。

雖說把她折騰得不輕，但一直到現在，每一次都是她先舒服了，他才顧得上自己。

似乎從一開始到現在，厲斯年都很有服務意識。

他幫她揉酸脹的腰。

“力度重不重？”

溫姒哼哼唧唧，“還行。”

厲斯年不會只揉一個地方，順著腰走到腿，每一寸都照顧到。

無心之舉，反而撩起漣漪。

溫姒的哼唧開始變味。

厲斯年動作頓了頓，冷不丁說了句。

“柚柚，我們結婚好不好？”

溫姒一愣。

厲斯年按摩的動作沒有停，依舊輕緩有度，只是沒有看溫姒。

溫姒沒應答。

幾秒后，厲斯年沒有耐住性子，抬起頭看她，“好不好？”

溫姒嗯了一聲。

“好。”

就像一場稀松平常的聊天，兩個人都出奇的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