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戴首飾?”
溫姒問,“我脖子上價值上億的鉆石還不夠亮瞎眼嗎?”
厲斯年摩擦她的無名指。
“但是這里空落落的。”他修長的手一翻轉,溫姒的手上就多了一枚戒指。
溫姒微愕。
才發現厲斯年早就戴上了對戒,無聲向眾人宣告他們的關系。
她失笑。
厲斯年將她摟緊,“走吧,未婚妻。”
……
霍危夫婦站在門口迎賓。
溫姒一眼就認出他們,低頭跟厲斯年竊竊私語。
“網上的照片果然是p過頭了。”
厲斯年近視,為了帥氣沒戴眼鏡。
此刻距離有點遠,他沒看清霍危的臉,只知道挺高一個男人。
不過溫姒的反應他很滿意,“世界上找不出第二個比你男人更帥的。”
溫姒腦袋往他那邊偏了偏,繼續說,“網上給他p過頭了,明明現實中本人更有味道。”
厲斯年,“……”
因為溫姒這么一句話,厲斯年跟霍危握手的時候,力度特別重。
“久仰,霍總。”他語氣冷淡。
霍危看著自己略微泛白的指節。
表情清冷卻又不失禮貌,“客氣了厲總,勁兒挺大。”
厲斯年笑得不羈,“是么?年輕人骨質不松,一般都這個勁兒。”
霍危被他攻擊得莫名其妙。
但是男人的敵意他早就習慣了,松手讓人過來招待他們。
厲斯年勾著溫姒腰肢往里走去。
霍危看了看掌心。
好家伙,紅一片。
任清歌不明所以,“厲總不是搞科技的么,你倆什么時候有過節了?”
霍危看向自己漂亮的妻子,眼底柔了不少。
“不清楚,但年少有為的男人大多腦子都有病。”
說完,外面又來一輛豪車。
一個英俊高大的男人一手抱女兒,一手牽著老婆。
霍危,“比如說裴景川,就跟剛才進去那個姓厲的看起來差不多。”
任清歌,“……”
……
滿月宴之后,厲斯年在本地醫院做了個胃部檢查。
醫生姜音提議三天后做手術。
“這三天你記得按時吃藥,不要劇烈運動,飲食也要特別注意。”
厲斯年看著醫囑,皺眉,“還要禁欲?”
姜音嗯了一聲。
她多看了厲斯年一眼,想起一位故人。
于是特意叮囑,“是手術前三天要禁欲,手術后在出院之前都不能有房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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