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斯年其實還想做，但為了考慮溫姒的心情，愣是克制著，老老實實只抱著她。

溫姒是可做可不做。

他如果想，她也配合，但不好意思主動撩撥。

兩人就這么安安靜靜躺著，誰都沒有睡意。

后來在催眠香薰的作用下，溫姒逐漸昏昏欲睡。

她的臉頰貼著厲斯年的胸膛，有力的心跳聲成了催眠曲，拉著溫姒墜入夢境。

半夢半醒間，溫姒感覺厲斯年在摸她的臉。

她疲倦地睜開一條縫。

“厲斯年……”

厲斯年黑眸深沉，注視著她。

滿是眷戀。

“嗯。”他輕聲回應。

溫姒拍拍他的手，像安慰那樣，“奶奶會沒事的，你別擔心。”

厲斯年的心臟抽搐了一下，酸酸甜甜。

他無奈笑了笑，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
其實剛才他以為溫姒要告白。

今晚她喝了點酒，此刻又那么困，最適合說真心話。

但剛才那話也不錯。

他也愛聽。

厲斯年攥緊她的手，戀戀不舍地親吻，“你原諒我是因為奶奶生病么？”

溫姒閉著眼點頭。

“我是討厭你，但不想你難過。”

厲斯年將她抱得更緊。

生怕她又跑了。

溫姒甕聲甕氣道，“厲斯年，你可以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嗎？”

厲斯年，“你問，我絕不撒謊。”

溫姒，“你辦公室那本書，是你的對嗎？”

厲斯年，“……”

？

這個問題一下子把厲總整沉默了。

溫姒不準他撒謊，特意抬起頭，用力睜大眼，驅散困意看著他眼睛。

厲斯年不躲不藏。

也不承認。

“那是宋川的。”

溫姒不相信，“你剛才答應過我不撒謊。”

厲斯年一板一眼，“沒有撒謊。”

關乎男人的尊嚴，死也不能承認。

溫姒堅定自己的想法，斷定那本書就是厲斯年的，不解道，“你的技術也不丟人，為什么還要學呢？難道才兩年時間你就已經不行了嗎？”

厲斯年青筋一跳。

這什么話，挑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