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厲斯年還是親下來了。
她嘴里還殘留果酒的余味。
清甜微苦,在她軟軟的舌尖下發酵,味道好得讓人上頭。
厲斯年越吻越深。
沖動一觸即發。
溫姒餐后才補的口紅全被他吃得干干凈凈,厲斯年喘著粗氣松開,“溫姒,今晚上我想做。”
他說話一向這么粗魯直接。
溫姒臉頰漲紅。
她支吾,厲斯年就當她同意了,抱著人就下車。
誰知道剛走兩步,就見大門口站著個不速之客。
溫姒一眼看見了他。
所有的熱情被一盆冷水澆滅,從厲斯年懷里下來。
江榮廷的出現,猶如一輛消防車,兜頭給厲斯年一水管子,他再大的欲火要也只剩一股濃煙。
他似乎等了很久,臉色被風吹得鐵青。
“阿姒。”江榮廷啞聲開口,擠出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,“很抱歉在這里跟你見面,我去你公司很多次,你秘書都說你不見我。”
溫姒是故意不見他。
但此刻他逼到家門口,溫姒不得不面對,冷漠問道,“你有事嗎?”
江榮廷走近。
遞給她一個箱子。
箱子并不大,包裝得華麗又漂亮,logo是珠寶品牌。
江榮廷的形象依舊貴氣,但是太瘦了,顯得滄桑無力,“這條項鏈很適合你,想送給你做禮物,爸爸的小心意,你不要拒絕。”
溫姒淡淡看著。
厲斯年握緊她的手,“要不要我回避?”
溫姒沉默片刻,終究還是覺得丟人,點頭讓他去里面等她。
厲斯年沒有走遠,隔著一道玻璃門,看著他們父女。
溫姒沒要那項鏈,“多謝江先生好意,我并不缺首飾,你收回吧。”
江榮廷沒有動作。
他深深的看著溫姒,眼里的感情復雜酸痛。
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氣,江榮廷才終于鼓起勇氣道,“阿姒,我找你,是有事想請你幫忙。”
溫姒無。
江榮廷不敢看她,聲音也很低,“你去過t國,所以知道諾諾的情況,她被砍斷手腳,生不如死掙扎了兩年之久……手腳不能再生,她的身體弱,無法安裝普通的義肢,卻能適應夏驚遠那種材質的仿真義肢。”
溫姒微微睜大眼睛。
她震驚于自己聽到的,“你想讓我幫江諾買仿真義肢?”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