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墨問,“你是不是真對她有意思?”
厲斯年冷他一眼,“我的飲食需要定制,她是醫院安排給我做飯的。”
池墨嗤笑,“你還缺廚師給你做飯?”
“她手藝跟溫姒很像。”
前半個月送來的最像了,跟溫姒做的簡直如出一轍。
但是去x市吃的最后一餐差了點味道。
池琛也吃過溫姒做的飯,一聽這小護士做得像,中午特意留下來要嘗嘗。
但小護士有性子,只給厲斯年單獨做,池家兩兄弟的她點的外賣。
吃飯之前,厲斯年又給溫姒打了個電話。
結果她直接關機。
厲斯年猜到她在生氣,心情郁郁毫無胃口。
小護士怕他胃疼,小聲問,“厲先生,我喂你吃好不好?”
一筷子菜遞到他嘴邊。
池琛眼疾手快,掏出手機拍了一張。
厲斯年本來要推開的,瞥見池琛動作后又張開嘴,把菜吃了下去。
他蹙眉,“別喂了,難吃。”
小護士咬唇。
厲斯年質疑,“之前你送來的飯是你做的嗎?”
小護士眼神一慌,忙低下頭掩蓋,“當然了厲先生。”
厲斯年淡淡道,“把東西收拾干凈出去,以后別來了。”
小護士怔愣,被他的眼神嚇得不敢多,連忙收拾東西出去。
坐對面的池琛一臉壞笑看著手機。
池墨道,“他剛才拍了一張你出軌的證據,發朋友圈了。”
厲斯年沒什么情緒道,“我知道。”
“溫姒是池琛好友,絕對會刷到這條。”池墨提醒。
厲斯年還是那仨字,“我知道。”
池墨明白了,“你果然跟那護士不明不白。”
池琛嘲諷他哥木頭腦袋,“不懂了吧,這叫戰術性撤退,舔狗不能一直舔,得偶爾讓對方有點危機感,論吊女人就屬斯年最有手段,這種招數他估計都玩膩了。”
池墨可不是榆木腦袋。
他一副看戲的樣子,“是嗎?以溫姒那樣的性子,我覺得只會有一場災難。”
池琛,“怎么會,那小護士喜歡斯年,自己非要上手喂,斯年什么都沒做啊,怎么會怪到他頭上。”
剛說完,病房的門他突然被人打開。
他們仨還以為是小護士,誰知道進來的是溫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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