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斯年趁機含住她嘴唇。
好景不長,護士突然開門進來,打擾這偷來的好事。
“厲先生,藥水打完了嗎?”年輕俏護士聲音甜美。
溫姒推開厲斯年。
站在一邊不著痕跡地整理衣服。
護士掀開簾子,猛然看見溫姒在,愣了愣,收起笑容。
“家屬來了啊。”
問話間,眼神帶著考究地上下打量。
同為女人,對視一眼就知道對方什么心思。
厲斯年知道溫姒臉皮薄,所以沒有當著外面的人跟她膩歪。
但還是說了句,“多陪會我。”
溫姒還沒回答,那護士又看她一眼。
把溫姒想說的話都給噎回去了。
很快,護士就發現了厲斯年流血的手背,驚訝道,“哎呀,針頭怎么拔掉了?”
她心疼萬分地拿出碘伏給他消毒。
厲斯年一門心思都在溫姒身上。
就任由護士拉著自己的手處理傷口,重新打針。
溫姒垂眸,看著他倆握在一起的手。
不是潔癖很嚴重么。
不是碰不得女人么。
現在看起來不是挺享受的。
護士溫溫吞吞地給厲斯年輸上液,抬頭看見厲斯年一直盯著溫姒看,那嘴唇還有曖昧的口紅痕跡,就知道剛才來之前他倆在干嘛。
她不由得嫉妒,說話也沒個輕重,“厲先生現在情況挺復雜的,最好安靜休養,家屬看完病人就早點走吧,別打擾病人休息。”
說完又換了個態度,跟厲斯年交代,“厲先生,你每天都要打針,手背上的血管脆弱,你下次要是需要摘取的話按鈴就好了,我會馬上過來。”
溫姒聽她一口一個厲先生喊的,甜得心窩子都冒油。
“哦,知道了。”溫姒掃了厲斯年一眼,“你好好休息,厲先生。”
厲斯年感覺一股寒風乍起,心下一緊。
“你要走了?不是說再陪我一會。”
溫姒淡淡道,“我哪里敢打擾你,好好休息吧。”
也沒說忙完了還來不來,直接走了。
厲斯年想追上去但是身體又不允許,視線粘著她背影,半響沒舍得收回。
直到關門聲響起,護士才嘟噥道,“厲先生,那是你的誰啊。”
厲斯年心情不悅,回得也沒好脾氣,“跟你什么關系?”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