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術成功率有幾成?”溫姒再次開口的時候,才發現自己聲音都在抖。
醫生公事公辦,“這個說不準,在外面等消息。”
手術室的門再次關上,溫姒失去知覺,忘了動作。
還是池琛拉著她坐下。
她才逐漸找回自己的思緒。
池琛找機會去問了事發的前因后果,得知厲斯年是在會所跟人喝酒導致的,一下子就安靜了。
他陪著溫姒坐下,雙手心虛地攪在一起。
一聲不敢吭。
直到厲斯年的私人醫療團隊趕過來,手術中的亮燈才暗下。
醫生說手術挺成功的。
只是病情惡化,需要進一步檢查,目前先住院觀察。
溫姒發不出聲音,也做不出動作,只是靜靜等待著冷卻的血液回暖。
池琛想跟上去看看,被溫姒攔住。
她平靜得可怕,輕聲問,“他今天喝了多少?”
池琛一噎。
思忖片刻后還是選擇了說實話,“說是,六瓶。”
溫姒收緊手指,隱忍著怒氣,“跟誰喝的?”
“蕭徹。”
“蕭徹硬灌的?”
“……”池琛說不出話。
溫姒也明白了。
淮市是厲斯年的地盤,蕭徹哪有本事灌他的酒。
是他主動喝的。
池琛被她看得壓力很大,支吾道,“我先去看看斯年……”
溫姒問最后一個問題,“為什么你今晚上會突然叫我出門?”
不等池琛回答,溫姒替他說了,“厲斯年安排的是嗎?”
池琛嘆口氣,“斯年肯定是介意當年那場車禍,所以才會跟蕭徹喝酒的,你也別什么都怪他。”
溫姒冷笑一聲,反問,“我有什么資格怪他?”
池琛,“……對不起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溫姒沒有再說什么了,轉身走人。
池琛急了,“溫姒你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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